好像要是我說我是江止聿的室友的話,可能阮琉夏會原地爆炸。
室友——不就是變相的同居嗎!?
她見我不說話,如臨大敵般看著我,“你說你是止聿的什麼?”
我轉頭求助於江止聿,他朝我抿唇一笑,似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那深邃的墨瞳,似是在告訴我:自己捅的簍子自己收拾哦。
我咬牙,“嘿嘿,我是江先生雇來的保姆,但是僅僅隻是打掃衛生,跟他的生活完全不搭邊,真的!”
阮琉夏將信將疑的看著我,臉上閃過異樣的神色。
她看了看時間,“止聿,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
江止聿點了點頭,“沈清歡,還不跟上。”
我拒絕,“江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阮小姐她隻請了江先生你,我若是不請自去的話,這樣很沒禮貌的。”
阮琉夏看了江止聿一眼,扯了一個不自然的笑容,“今天我生日,人多也熱鬧,沈清歡,一起去吧。別叫止聿不高興了。”
江止聿得意的朝我挑眉,我恨不得將他的眉毛剃光!
……
江止聿拒絕與阮琉夏同乘一輛車,理由是散了飯局還要來回送很不方便,所以他開車跟在她的車後麵。
我看著前麵的車屁股,抓著安全帶說,“江先生,你這不是存心給她添堵嗎?”
“什麼意思?”
“她對你的情分,我這個外人一眼就看出來了,你是豬嗎,不可能看不出來啊。”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我撇了撇嘴,“行,說不過你。”
驀地。
他沉了沉聲音,“說不過我,可以用行動來試試。”
我心頭一緊,羞戚斥責,“你胡說什麼啊!”
他狡黠一笑,“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你看你說的什麼汙話,還叫我…叫我用行動……”
後半句,我實在羞於說下去了。
“說不過就打,打不過就哭,連五歲的小孩子都知道。”他抬起手來戳了戳我的腦袋,“你這小腦瓜子裏成天想的都是什麼?”
“行,你贏了。”
我揪著手指,臉頰越發燙了。
此刻我隻想跟電視劇裏一樣,擁有一身特技,然後跳車而走。
車子在一家餐廳門口停下。
我走出窗外,鬆了一口氣,剛剛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不少。
在門口等著的江止芯,見到阮琉夏,馬上迎上來,“琉夏姐,江止聿呢?”
她順著阮琉夏的指引,見到江止聿的時候,開心的笑了,可讓看到我的時候,臉色一下子沉下來,怒氣衝衝的走到我跟前,“保姆,你來幹什麼?”
阮琉夏趕緊上前,示意江止芯別亂說話。
江止芯瞪了我一眼,不甘心的閉了嘴。
阮琉夏向我表示了歉意,並且招呼我和江止聿進去。
我原先是跟在江止聿身後的,他忽而牽起了我的手,與我並排走。
我慌張小聲說,“快放手啦,你怎麼能跟一個保姆牽手,會惹笑話的。”
他仿佛沒有聽到,昂首向前走。
我試著去抽手,卻被他的大掌錮的牢牢的。
我無奈,隻好由著他去了。
江止芯推開包廂的門,“琉夏姐來啦!”
裏頭的眾人歡呼了一聲,“壽星來了!”
“呀,江先生也來了,怪不得今兒個壽星喜笑顏開的。”
“唉,你看,江先生身邊的女人是誰?”
“天呐,江先生還牽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