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明顯就是。”我冷然打斷他,“所以你今天是順便來看看我的笑話,是吧。”
施可認真的說,“你放心,我肯定幫你找一份好工作。”
江止聿低沉的聲線在我耳邊響起,“放手。”
在施可擰眉之際,江止聿打掉了他的手,並說,“她已經不是你們公司的人了,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隨即,江止聿把我拉到他身邊,問我,“需要施先生幫你找工作?”
“不用。”
“清歡,你剛還說不是八卦報道的那樣,你看看現在你跟江先生這麼親密!你到現在還在說謊!”
“我什麼時候否認過那八卦的真實性?”我厭惡的看著施可,“嗬嗬,現在有沒有工作對我來說根本沒關係。”
說著,我看向江止聿,“江先生,您會保我後半生吃穿無憂,對麼?”
“唔,每天還會很‘性’福。”
我嬌羞的靠在江止聿的胸膛上,全然不顧外界的任何眼光。
我已經沒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一張薄如紙的臉皮,又還能幹什麼。
施可痛心疾首的看了我許久,搖頭無奈的離去,離去前還送了我一句話。
他說:沈清歡,原來你當初的清純都是裝的。
我張了張嘴,為何反駁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
分手的這兩年裏。
時至今日。
我沈清歡,把那棵掛念施可的荊棘,從心底裏徹底拔除。
我回過神來,忙是從江止聿的懷中掙開,“江先生,不好意思。”
“上車。”
“我家跟您不順路。”我抹掉眼淚,“多謝剛剛江先生幫我說話,我先走了。”
“你說的話我都當真。”
我一怔,那些話是說給施可的看的。
“江先生這麼聰明,肯定知道我說那些話隻是被施先生看罷了。”
江止聿薄唇微啟,擲地有聲,“你是我的情人,跟我回家有錯嗎。”
“江止聿,別開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
這時,韋東澤來了,“江先生,沒有找到沈小姐遺落的東西,對不起。”
我什麼時候遺落東西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疑惑看向江止聿,他臉上有閃過一絲窘迫。
他圈手咳了咳,“沒有就沒有吧,沈清歡,我買一個賠給你就是。”
哈?
“我沒遺落什麼……唔……”
“東西”兩字還沒說出口,就叫江止聿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他瞪了我一眼,“我說賠就肯定賠。”
最後幾個字,他咬牙說的特別用力。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唔,他可能今天也忘記了吃藥。
趁著江止聿和韋東澤說話的順當,我看準公交車來的時間,一溜煙逃跑了。
……
我無精打采的回到家裏,打開家門的那一刻,臉上立刻換上了笑容。
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我這時才想起,李明霞給我來過信息說她今天和夏武義去看一個朋友的孫子出生,晚上叫我自己弄點吃的。
冰箱裏李明霞特意給我留了新鮮蔬菜,電飯鍋裏也放好了淘好的米。
我的阿姨,就是這麼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