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往後靠,卻沒有辦法再退的時候,沈如故意識到,每次麵對沈崇樓,最後都要進入一個死胡同。
她無路可逃,身後,是冰涼的椅子,屬於沈崇樓的椅子。
房內,任何東西都是屬於沈崇樓的,甚至就連她的呼吸,都有著沈崇樓身上固有的輕淡香味兒。
然而,人處於不同時刻,有著的感受都不一樣。
以往,她喜歡屬於沈崇樓的味道,讓她很安心,可現下,卻讓她的心沒法子安定下來。
一直,那顆懸著的心,都提在嗓子眼,沈如故很害怕。
他在男女之事上,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了?
沈如故的經驗並不多,沈崇樓在這方麵的創新,對她來說無非是一種莫大的挑戰。
她惶恐的對沈崇樓道:“我不要!”
“你會想……”沈崇樓的語氣比她堅定許多,他的語氣,都和往常有那麼大的不同。
不,這樣的場景,這樣被動的承受來著他的每一個小動作,她都不想要。
她恨不得去死,尤其是感覺到他的指尖更加不安分地觸碰著她,沈如故閉上了眼,她隻覺著自己無臉麵對任何人。
她知曉自己逃不過,所以也懶得費力掙紮,越掙紮,那種感覺越明顯,和他接連更加緊。
沈如故覺著很痛苦,也想早點結束這樣的痛苦,才開嗓問他:“你就這麼羞辱我吧,是不是羞辱夠了,就開心了,開心就能放過我了?”
放過,她就是在做夢,沈崇樓的臉上漸漸露出了冷笑。
他張開手,大手捏住了她兩邊的臉頰,逼迫著她看著自己。
緊接著,沈崇樓一字一句狠狠地對她道:“你最近腦子有些不清醒。”
無需再多任何一個字,也無需沈崇樓再正麵回答她的問題,言外之意也很明顯。
當他在椅子上,像脫韁的野馬,開始在草原馳騁的時候,沈如故意識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不得不說,她以前沒有足夠的勇氣去死的,也認為動不動就用死來解決問題,實在是懦夫的表現。
可現如今,沈如故卻覺著如此下去著實沒有半點意思。
她絕望的望著沈崇樓,當沈崇樓感覺到她晦澀的雙眸中濃濃的不抱希望的狀態之後,他的心立刻緊張起來。
可那裏就像是著了她的魔,就想一再探索屬於她的深度。
當進去之後,他發現自己沒法子即刻抽身離開,她沒有情動,他很痛。
可是滿足感,還有獲得感,都讓沈崇樓空著的心,頓時間像是被充斥滿足。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也沒法子擺脫這樣的感覺。
好似一步錯,步步錯,他沒有回頭路了,隻能一錯再錯,一再的深了再深。
不過,他著實也有些心虛,麵對著這張漸漸開始有了紅暈的臉,他卻沒有勇氣麵對著她。
沈崇樓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還有嘴巴,她隻能聽到響徹的貼合聲響。
他的力道很大,每一次,她都承受不住。
她的雙手很想掙脫捆綁住的繩子,從而抵在他堅實的腹部,當她不能做麼做時,沈如故覺著自己掉入了深淵,再也沒有還生的可能。
“痛嗎,想停下來嗎?”終於,沈崇樓見她想叫,又不能開嗓的狀態,最後心軟地問了一聲。
他的手離開了她的唇,就是給她說話的機會。
沈如故的性子也倔,尤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沈崇樓來強硬的事情,那股倔勁更是滲透到了骨子裏。
她越是不吭聲,越是讓沈崇樓身上熱血沸騰,他按住沈如故,追問:“你求我。”
咬牙切齒的意味,讓沈如故同樣死咬牙關,她不吭聲,激怒了沈崇樓。
“好,我看是你嘴硬,還是我硬!”沈崇樓終於發了狠。
再也不顧及沈如故的感受,每一下,都是鑽心的疼,他就是要她開口。
或者說,直到她開口求饒,他的目的才真正達到了。
不懂得屈服的女子,都是叛逆的人,她這個性子,是想叛逆到徹底離開他麼?
他絕不給她這樣的機會,以前,讓她從他的身邊離開,已經將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反正都是生不如死,不如讓她待在身邊,兩個人的寂寞好過一個人的。
沈崇樓眼底隻剩下對她的欲想,忽地,沈崇樓將沈如故手腳上綁著的繩子解開。
沈如故以為他終於滿足了,終於肯暫時休戰了,卻沒有想到,鬆開繩子之後,卻是對她的第二次的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