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區,她匆匆瞄了一眼,沒發現紅色的跑車,便放心大膽的往公交站台跑。經過一輛黑色轎車時,車門忽然打開,一個戴墨鏡和口罩的男人把她拉進車內,然後啟動了轎車。
車開動了,被驚呆的黃樹苗才回過神來,顫著聲音說,
“你……你想幹什麼?”
那男人奸笑著說,“你說我想幹什麼?像你這樣貌美如花的小姑娘我最喜歡了,先奸後殺,然後脫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
“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我已經一個月沒洗澡了。”
黃樹苗瑟瑟發抖,邊哀求邊偷偷去開車門。
那男人瞥了她一眼冷笑,“你要想摔得滿臉是傷你就開吧,正好,我兩個月沒洗澡了。”
他心裏卻在惡寒,這死丫頭這種理由也能掰出來。
“你……”
黃樹苗縮回手,她可不想毀容,心想完了,一大早就遇上個劫色的,不過怎麼看這劫匪的身形這麼眼熟啊,不知道長得帥不帥,都這個份上了還在想這些,她暗罵自己一聲繼續苦著臉哀求道,
“求你饒了我吧,我還沒成年啊,家裏隻有我和我媽在,我死了我媽就沒人贍養了。
他繼續淫笑,一手開車一手把玩手裏的刀,
“幼女我更喜歡,我可管不了你家裏有幾口人。”
看見他手裏的刀,想著一會自己的死相,黃樹苗嚇得不知所措,全身癱軟大哭了起來。
高雲鬆摘下墨鏡,拉下口罩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黃樹苗,瞧你嚇的,我逗你玩的。”
黃樹苗這才看清了這淫魔竟然是高雲鬆,氣得她七竅生煙,
“高雲鬆,你混蛋,大混蛋,你嚇死我了。”
拳頭如雨點般的落在他身上,高雲鬆邊用手招架邊笑。
“哎喲,你輕點,別打了,一會出車禍死一對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黃樹苗停下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憤怒的無以複加,
“高雲鬆,我鄭重警告你,以後別和我開這種低級的玩笑,不然,不然我和你沒完。”
高雲鬆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我正要和你沒完,上次的事情還沒找你算賬呢,誰讓你替於民欣開門的?”
黃樹苗理屈,強詞奪理道,“我……我那是為了揭發你的奸情,人家明明是和於民欣好,是你橫刀奪愛,我是好心幫他。”
“死丫頭,你再說一遍?”
高雲鬆語氣冰冷,嚇得黃樹苗慌忙閉嘴。車順著山坡上了山,黃樹苗忽然記起來她得去參加比賽,
“高雲鬆,停車,停車,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等我們倆之間的事情辦完了再說。”
高雲鬆不顧她的請求繼續開著車。
“你……我求你了,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黃樹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卻像個沒事人似的把車開進院子內。
黃樹苗搶著下車去開門,高雲鬆擋在她麵前說,
“黃樹苗,已經晚了,你去也沒有用了。”
“誰說的,我跑快點還來得及。”
黃樹苗想繞開他,高雲鬆繼續擋著她。
“給你看看時間,現在已經九點了。”高雲鬆指了指手表,
“今天的比賽在海天假日酒店,你跑下山需要五分鍾,做出租車最快也要二十分鍾才能到,到那都九點半了,根本不可能進賽場。”
看到表上的時間她愣愣的站在那裏,她的冠軍沒了,三萬元獎金也沒了,她沒錢去上學了,期待許久的夢想在這一刻破滅了,絕望的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高雲鬆,他不知道一個玩笑可能毀了她以後的生活。
她蹲下來,把頭埋在膝頭默默的流淚。沒有期待中的暴跳如雷,黃樹苗卻蹲下來哭了,高雲鬆歉然的蹲在她旁邊,碰了碰他,
“黃樹苗,別哭了,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開個玩笑而已?黃樹苗暴怒的瞪著他,眼淚還在嘩嘩往下流,
“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我辛辛苦苦準備這麼久讓你一個玩笑毀了,高雲鬆,你卑鄙無恥下流,你是混蛋中的大混蛋,你幼稚可笑無知,你……”
“死丫頭,你說夠了沒有?”
高雲鬆被她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加上她這麼惡毒的罵聲,原本的歉意變成了惱怒。
黃樹苗毫不退縮,站起來叉著腰瞪著他,
“我沒說夠,你欺負弱小,你無聊透頂,你是白癡,神經質……”
“你給我進來,看我不整死你。”
高雲鬆暴怒者拽住她的胳膊往客廳裏拉,黃樹苗使勁向後退,以他的力氣竟然沒拉動她。高雲鬆更加的惱怒,轉身抄住她的腰把她放在肩上扛了進去。
“高雲鬆,你……混蛋,放我下來。”
黃樹苗又羞又怒,使勁的拍打著他的背,高雲鬆不理,進屋之後把她扛上樓,扔在他的大床上,轉身把門鎖死。
“高雲鬆,你……你要幹什麼?”
看著他暴怒的表情,黃樹苗使勁的往床裏麵縮。
高雲鬆不語,坐到床邊打量著她,嚇得她忙用手護住胸前,高雲鬆眼中露出一絲不屑,
“放心好了,我對你沒興趣,長不大的小屁孩。”
“你……你才是小屁孩呢。”
“好了,不說這個,做為我的奴隸,整天不見人影,見麵還罵我,還把我床弄髒了,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高雲鬆看著她腳上的鞋,床單上被踩了腳印。
“是你把我扔在床上的,又不是我故意踩的。”
黃樹苗把鞋脫下來扔在地上。
高雲鬆繼續問她,“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黃樹苗心裏一陣哀歎,看來她終究還是要做他的奴隸,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
“隨你怎麼說了,我認了。”
高雲鬆覺得無趣,整也整了,卻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有趣,反而因為她沒去成比賽而內疚,回想昨晚想的,他平靜的對她說,
“黃樹苗,我決定給你自由,從今以後你不用再當我的奴隸了。”
黃樹苗微微一愣,不相信的看著他,
“你不是說笑的吧?”
高雲鬆搖頭,“沒有,我是認真的,以前的那些合約你帶了嗎?”
“哦,都在我包裏。”
黃樹苗從包裏翻出三份,一份是他第一次寫的,一份是她寫的,還有一份是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