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樹苗聽了心中不爽,反擊道:
“沒品位你吃那麼多幹什麼?虛偽。”
“死丫頭,你說誰虛偽呢?”
高雲鬆氣勢洶洶的站起來。
黃樹苗昂首迎上,“怎麼,我說錯了嗎?吃了我做的菜,還說我沒品位,不知羞!”
敢說喜歡廚藝沒品位,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算了算了,不跟女人一般見識,沒勁!”
高雲鬆心虛,轉身上樓去了,黃樹苗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大大的鬼臉。
高雲鬆上樓去換了衣服,準備上班去,走之前交代黃樹苗把花園裏的草拔了,別忘了給該死的小狗洗澡,它身上的味道熏得他快暈過去了,也不等她答應,開著車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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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樹苗趁著陽光暖,去洗澡間接了熱水端到院子裏,在外麵給小鬆鬆洗了澡。
洗完澡她去拿吹風機給它烘幹,洗澡間的牆壁上又多了個吹風機,上麵貼了一張標簽寫著:
奴隸主專用,原來那兩個上貼著奴隸和該死的狗狗專用。
“哼,氣死我也,該死的,竟然拿我和狗比,不讓我用我偏用你的,嘿嘿!”
她拿了高雲鬆新買的吹風機給小鬆鬆吹幹了毛,仔細檢查沒有狗毛沾在上麵才放回原處。
高雲鬆的花園裏栽滿各種各樣的花草,黃樹苗站在花園裏犯起了愁,她對花花草草沒有研究,這裏的花草她一樣都不認識,不知道哪個該拔哪個不該拔。
“這個,這個……哈哈,我知道了,隻要是個子矮的長相瘦小其貌不揚的一定是雜草,我太聰明了。”
想到此她在花園裏專心的拔起了‘雜草’,殊不知很多都是高雲鬆買來的名貴珍品。
“好累啊,終於大功告成了!”
黃樹苗擦了擦汗,跳出花園,看著外麵堆著的一大堆雜草,成就感油然而生。她把那些雜草弄出家門,堆到不遠處的垃圾桶旁。
回到院子裏,看著清清爽爽的花園,心裏一陣舒爽,她去洗了個澡,洗完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著高雲鬆回來誇獎她。
到了五點多,高雲鬆開著車回到家,黃樹苗出了客廳等他放好車,向他炫耀道:
“高雲鬆,你看花園以前多亂,那麼多雜草,經過本姑娘一下午的努力,現在漂亮多了吧。”
高雲鬆正在想事情,抬頭看了一眼花園,啊的大叫了一聲,轉頭定定的看著黃樹苗。
黃樹苗不解的看著他,“高雲鬆,怎麼了?是不是沒弄幹淨還有雜草?那我再去弄。”
高雲鬆抬手指著她,氣得指尖不住的顫抖。
“到……到底怎麼了啊?”
看高雲鬆神色不善,直覺告訴黃樹苗她可能做錯事情了。
高雲鬆指著門外,大吼一聲,“滾,永遠別來了!”
嚇得黃樹苗向後退了幾步,心中還在想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滾啊!”
高雲鬆暴怒的瞪著她。黃樹苗害怕,去拿了包,匆匆逃離別墅。
高雲鬆看著冷冷清清的花園,欲哭無淚,這可是他好幾年的心血,全讓那死丫頭給毀了。他出了門,跑到垃圾桶旁,把被拔的那些珍貴花草撿了回去。
回去的時候看見黃樹苗站在門口,她剛才一直沒走,看到他去把那些草撿回來,才知道拔錯了,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低著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高雲鬆漠然看了她一眼,進到院子裏,黃樹苗跟在他身後,
“高雲鬆,對不起,我……我以為這些都是草,就給拔了,對不起啊……”
高雲鬆不理,把那些花草又重新埋在花園裏,希望它們能夠成活。
黃樹苗過來幫忙,被他一把推開了。
弄完,高雲鬆木然看著她,“把鑰匙還給我。”
黃樹苗乖乖的從包裏掏出別墅的鑰匙遞給他。
高雲鬆對著門外揮揮手,一臉厭惡的表情,
“你可以走了,以後不用再來了,看見你我就頭痛。”
一股怒氣湧上黃樹苗心頭,他想她來她就得來,不想見隨意就趕她滾,一點尊重都沒給過她。她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轉頭哼了一聲,
“切,你以為本姑娘想來啊,每天像伺候少爺一樣伺候你,你以為你是誰。不用來更好,省得我每天受氣。告訴你,高雲鬆,我……我一點也不後悔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拔了,我現在很後悔怎麼沒把整個花園連根拔起……”
黃樹苗越說越起勁,根本沒在意高雲鬆越發鐵青的臉。
“死丫頭,你說夠了沒有?”
高雲鬆鐵青著臉站在她旁邊,聲音冷的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
她轉頭看見他暴怒的表情,嚇了一大跳,慌忙往後退了幾步,壯著膽子繼續說:
“等我說夠那還早呢,你的惡行罄竹難書,一天一夜都說不完,我……我有空再來說,我走了,拜拜!”
看到高雲鬆一步一步靠近她,她心中害怕,轉身跑出了別墅,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撤離再說。
走在路上,黃樹苗心中鬱悶,沒了鑰匙她以後是不能來練廚藝了,還有不能來看小鬆鬆了。哼,他要是敢欺負它,我和他拚命,我……我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