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誰是奴隸啊?”高婷婷疑惑的看著他們倆。
“別聽你家明哥亂說,哪有什麼奴隸啊。”高雲鬆邊說邊向盧家明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別說了。
盧家明忙說:“哦,我和你哥開玩笑呢。雲鬆,你的舞伴呢?”
“對啊,哥,你怎麼能讓民欣哥搶先了呢,是不是子君姐拒絕你了啊?”高婷婷看著高雲鬆,這讓他覺得很沒麵子。
“沒有沒有,我另外邀請了舞伴,她還沒來。”為了不讓自己在妹妹麵前丟臉,高雲鬆隻好這麼說了。
“哦,是誰啊?竟然比子君姐還重要啊。”高婷婷一臉的好奇,在她的記憶中哥哥好像隻喜歡子君姐的。
“你們先去跳吧,一會來了你就知道了,我打電話催催她。”高雲鬆拿出手機準備給黃樹苗打電話,這個時候隻能靠她來就場了。
“好吧,那我和家明哥先去跳舞了啊。”盧家明牽著高婷婷的手進入了舞池,隨著音樂跳了起來。
黃樹苗今天過得十分的愜意,老媽體貼她工作太辛苦了,破天荒的沒逼著她去擺地攤。黃樹苗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吃完飯又睡了一下午。此刻她盤腿坐在椅子上看電視,老媽正在隔壁洗澡,老姐還在外麵和王鴻運鬼混。手機突然響了,黃樹苗嚇了一跳,忙捂著聽筒躲進了臥室。老媽不知道她有手機,要是讓她知道了肯定又會審問她了。
“喂,有事嗎?”黃樹苗接通了手機沒好氣的說道。這混蛋昨天真是太過分了,黃樹苗現在還一肚子氣呢。
“死丫頭,你怎麼說話呢?”電話那頭傳來高雲鬆的吼聲。
“哦,對不起,高總,您有何貴幹啊?”一聽到高雲鬆發脾氣黃樹苗就害怕,本來是她是理直氣壯的,這一害怕隻好低聲下氣的給他道歉。
“現在到國際米蘭酒店宴會廳來,限你半小時之內趕到,不然你就死定了。”高雲鬆還是那副冷冷的口氣。
“啊?去哪幹什麼啊?想請我吃飯啊?這麼晚了不太好吧?”黃樹苗冒出一連串的問題,心想這死家夥不會良心發現了想請我吃飯向我道歉吧。
高雲鬆不耐煩的說道:“問那麼多幹什麼?現在就給我過來,把你最好的衣服穿來,還有要畫畫妝,別打扮得跟小P孩似的。”
“哦,知道了。那個……這麼晚了不太好吧,我媽……喂,喂喂……”黃樹苗還沒說完高雲鬆已經掛了電話。
這混蛋真是的,請我吃飯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不過國際米蘭大酒店可是五星級酒店,本姑娘這輩子還沒去過呢。想到這黃樹苗興奮起來,她在姐姐黃小草的衣櫃裏翻找起來。她的衣服很少而且都很幼稚,隻有姐姐的衣服穿起來能顯得成熟一點。姐姐太胖了,黃樹苗試了幾件衣服都太肥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條她前幾年買的裙子,穿起來剛剛好,就是有些太暴露了。為了趕在老媽洗完澡之前搞定,黃樹苗簡單畫了淡妝,用了姐姐的發卡把頭發紮好,再穿上姐姐的高跟鞋悄悄溜了出去。
高雲鬆尷尬地站在舞池旁,看著於民欣和吳子君在舞池裏歡快的舞著。大家都有舞伴,隻有他孤家寡人一個。曲子已經換了好幾首了,他們還粘在一塊,高雲鬆咬緊牙心裏嫉妒的要命。黃樹苗那個死丫頭怎麼還不來,高雲鬆走到宴會廳的外麵又給她打了個電話。
“別打了,煩死了,我在這呢。”黃樹苗提著裙子跑了過來。這鬼地方也太大了吧,她找了好長時間也沒找到。還有,死黃小草的腳真夠肥的,這雙高跟鞋不跟腳,害得她幾次都要摔倒。
高雲鬆愣愣地看著麵前手忙腳亂的黃樹苗,這不就是她夢裏經常夢到的那個人嘛,這個人怎麼可能是黃樹苗這個死丫頭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