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走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下,拿起桌上的葡萄塞進嘴裏,打趣道:“葉總,你的追求者還真是絡繹不絕,但你也不能老是拿我做擋箭牌啊,我怕我哪天半夜出門被人砍死。”
葉荷清白了蕭晨一眼,沒好氣道:“怎麼,做我的冒牌男朋友委屈你了?你不也占到便宜了嘛,我剛才……剛才還親了你一口呢……”
“再說了,我不僅親了你,就連……就連清白都被你奪走了,你居然還好意思跟我抱怨……”
葉荷清說著說著,聲音就低了下去,臉上飛紅,幽怨的看著蕭晨。
蕭晨被葉荷清的眼神看得心都要化了,連忙舉手投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後別說是做擋箭牌,你讓我當牛做馬都可以,誰讓我是個心軟又負責任的男人呢。”
葉荷清忍不住嘴角翹起,臉上洋溢著明豔的光芒,比窗外的陽光都要明媚幾分。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當牛做馬的。”
葉荷清看著蕭晨,道:“今天晚上我要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你陪我一起去吧,既然做擋箭牌,當然不能半途而廢,要做的合格些。”
“什麼重要的宴會?”蕭晨問道。
葉荷清道:“今天是商界大佬方元山的六十大壽,東海市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到場,我也接到了請帖,不去不行。”
蕭晨對這種壽宴見的多了,點點頭道:“好啊,反正我無所謂,就當去蹭一頓飯了。”
“好。”葉荷清麵色一喜,又皺眉道:“不過你這身衣服不行,我現在就陪你去買一身,買完直接去參加壽宴。”
蕭晨此刻身上穿著的,正是之前葉荷清給他買的名貴西裝,牌子倒是夠壕,可惜卻一身褶皺,脖子上也不係領帶,襯衫上方的扣子開著三顆。
這副模樣,說的好聽些,叫灑脫不羈,說的難聽些,叫邋遢。
蕭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知道這副模樣去赴宴,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恐怕要把葉荷清的臉給丟盡。
於是嘿嘿笑道:“買就不必了,你上次給我買的那幾套西裝,我還沒穿完呢,回家換一套就可以了。”
葉荷清展顏一笑,道:“怎麼?你這是在替我省錢嗎?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蕭晨微微一笑,道:“那當然了,你是個大手大腳的白富美,花錢可以如流水。我可得學會勤儉持家,不然以後日子怎麼過啊。”
“蕭晨,你混蛋,趁機占我便宜是吧,誰要和你一起過日子了,找打!”
葉荷清撲向蕭晨,作勢對著蕭晨一頓拳打腳踢,眼底卻是閃過不易察覺的羞澀和歡喜。
……
下班後,蕭晨開車回別墅換了一套行頭,葉荷清也順便換了一套抹胸禮服,二人便開車前去赴宴。
希爾頓大酒店,是東海市最著名的幾家五星級酒店之一。
此刻,希爾頓酒店門前豪車來來往往,一個個穿著華貴服裝的上流人士,手裏牽著靚麗高貴的女伴,從豪車上下來,向酒店裏走去。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來參加方元山的六十歲壽宴的。
方元山,是東海市最著名的企業家之一,手底下不僅在東海市有龐大的產業,在鄰近城市也有很多相關產業,包括在南都這樣的大城市。
因此,幾乎所有東海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今天都受邀前來赴宴,不想得罪方元山這樣的巨頭。
蕭晨和葉荷清來到位於三十八層的宴會大廳,此刻大廳裏已經人潮湧動,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