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身手那麼厲害能不能教我兩手。”夥計搓著手說道。
“師傅?我怎麼就成你師傅了!”
“剛才的就是拜師麵!”
“我艸,隻有拜師茶的,沒聽說過拜師麵的。”
“那行,我打電話報警,說有人吃霸王餐!”夥計裏麵變臉掏出手機。
“怕了你,你每天蹲兩個小時的馬步,能堅持一個月我就考慮教你兩手。”
“好嘞!”夥計是歡快得像個小鳥。
蕭晨剛要起身,麵館胖乎乎的老板那了一碗麵在他桌上一放,“吃了?”
“?”蕭晨疑惑的看著這個一臉肥肉的老板。
“吃了,我也拜師。”
“……”
一個小時後,蕭晨一分錢沒花,吃了麵館一群人送上的麵,撐著肚子出來,心中直罵,“有逼良為娼的,那裏有逼人吃麵拜師的,真是怕了他們!”
看看天上的太陽,
“反正也是回去罰麵壁。不如街上走走,看看路邊的美女,消消食。”蕭晨挺著如同懷了三個月的肚子也不急著回去上班,就在小巷子中閑逛。
“我靠,極品,這細腰,這大長腿,黑絲、高跟鞋,我的最愛!”蕭晨轉入一條巷子中,就見前麵一個靚麗的背影,隻是越看越熟悉,“怎麼越看越像是孫薇姐!”
蕭晨正要上前打招呼,忽然巷子轉角一下衝出三個混混,一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白手絹從後麵就直接捂住孫薇的口鼻,孫薇掙紮了幾下就軟軟昏倒,另兩個人熟練的直接就把她裝入麻包袋,扛上肩膀揚長而去。
“小子,別出聲!敢亂叫廢了你!”另一個人直接從腰後出手一把匕首晃動著狠聲對離著還有七、八米外的蕭晨威脅道。
蕭晨一下子舉起雙手,一副被驚嚇過度的樣子,”我...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算你識相,雙手扶牆,閉上眼睛數一百聲,數少一下,老子一刀廢了你!”
“是,是。”蕭晨聽話的背過去雙手扶牆,緊閉雙眼,口中默念,“一、二、三.....十....”
持刀那人見蕭晨膽小如鵪鶉,得意的收起刀子,追上前麵的夥伴。
“孫薇姐不過是個上班族,也不是什麼有錢人,她是得罪了什麼人,要綁她?”蕭晨聽到三人腳步漸遠,懶得再演戲,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好,反正也是吃飽撐著了。我到是要看看是誰要綁她,陪你們耍耍!”
便躡手躡腳,悄然跟上三人。
三個匪徒扛著裝人的麻包袋,出了巷口就有一輛白色麵包車等在那裏,駕駛座上的正是之前被蕭晨教訓過的金毛黃牙。
“怎麼樣?”黃牙見三人扛著麻包袋過來便著急問道。
“黃哥,成了!”一個混混一拍肩上的麻包袋得意的說道。
“好,好。”黃牙興奮的打開車門,“快上車!”
三人把麻包袋往車裏一扔,黃牙過去一人給了一腳罵道,“艸,這是大活人,輕點,摔出毛病了,一分錢都沒有。”
黃牙開著麵包車,一路出了市區,到了東郊一處廢棄工廠停下,蕭晨也是遠遠打滴跟在後頭。
“好,好。這裏停下,不要過去了,免得被發現了。”蕭晨離著工廠大門還有幾十米就叫停了司機。
“小兄弟,你是警察吧,你們這是辦什麼大案子!”司機一臉興奮的問道。
原本蕭晨上車以後讓他追車的時候,他還有點不情願,還以為蕭晨是歹徒,這時遠遠看到前麵停下的麵包車裏走下幾個流裏流氣的混混,又從車上抗下一個麻包袋,立馬聯想翩翩的就當蕭晨是警察了。
“嗯。”蕭晨隨口應了一聲懶得多解釋,正要從身上摸錢出來卻摸了個空,才想起出門沒帶錢包。
“警察同誌,不用了。能幫警察破案子是市民應該盡的義務。”這個司機覺悟倒是很高,卻也是忍不住八卦道,“能不能透露一點,這是什麼大案子?”
蕭晨一臉嚴肅的拍拍他肩膀,“你有這個覺悟很好。我們有你這樣的好的同誌,這樣的群眾基礎,定然還我東海市一個朗朗乾坤,讓這些歹徒無所遁形。我一定請局長給你頒一麵好市民的錦旗。”然後又故做神秘的說道,“裏麵是一群窮凶極惡的人販子,你千萬別透露出去,免得他們發現了對人質不利。”
“人販子!這樣喪心病狂的家夥就該捉了全槍斃!”司機激動的說道,“警察同誌,要我怎麼幫忙?”
“不用,今天的事情守口如瓶,不要聲張出去就是對我們工作最大的幫忙,以便於把這些不法分子一網打盡。”蕭晨繼續一臉正色的忽悠。
“好,好。我一定一個字也不透露出去,你放心,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守口如瓶,放在革命年代,麵對敵人的烙鐵、老虎凳定然也是一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