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東區,一間不起眼的茶店二樓。
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正在一招一式的衝著功夫茶,他頭發些許有些花白,臉型方正,鼻梁上架著一副粗大的黑框眼鏡,看起來有些派頭。
誰又會想到這個看似文質彬彬、一副學者樣的人就是讓東海黑道聞風喪膽的五虎之一的虎爺。
“我說過沒有緊急的事情,這段時間不要輕易給我電話。”虎爺剛洗完茶,第一炮的茶還未來得急倒出,手機響起頓時打斷了他的雅興。
“什麼?”待聽到手機那頭的彙報,虎爺手中那個上萬塊的紫砂壺一下跌落地上,摔得稀巴爛,他是渾然未決,“你說宋二死了!誰幹的!是不是鍾老大那個老不死!魏朵兒和葉荷清的助理?莫非就是三番幾次壞我們大事那個人!
明白了,好生安葬宋二,警察那邊交給我們組織的律師去應對,受傷的弟兄們也要請最好的醫生來照顧。對,不能讓別的弟兄們寒了心。”
待掛斷了電話,虎爺看著冒著熱氣的茶壺,久久一動不動,嘴中喃喃自語,“蕭晨!看來要殺葉荷清,還不能饒過你這一關了!”
捉起手邊的手機一通電話撥出,“瘋狗,三天之內,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要見到蕭晨的人頭!”
……
蕭晨這邊自然不知道虎爺的一場陰謀正在針對他展開。
也虧得葉荷清的是獨棟別墅,要不她那一槍走火,隻怕裏麵驚動了鄰居報警。
魏朵兒跑了以後,葉荷清的火氣無處可發,自然全部傾斜到了蕭晨的身上。
“這個瘋婆子,又不是屬狗的,怎麼咬人!”蕭晨對著鏡子看到自己肩膀上一排清晰的牙齒印,雖然不是多大的傷,但是葉荷清下嘴的時候還真是力道不小。
“算了,可能睡一覺,明天她就不生氣了。現在要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蕭晨雙腿盤膝,腦中一片空明,開始打坐,他是在練氣,這個星辰煉體決功課已經做了十多年,自從練習了這套功法蕭晨打架的時候,配合著這股積攢了多年的氣越發的厲害。
第二天起了個大清早,沿著別墅外麵的小路跑了幾圈,清晨跑步也是蕭晨每天必須做的一個功課。
回到別墅之後,見到葉荷清的車子已然發動。
“等等我,美女你的老公掉了.....”
蕭晨追著車子一陣小跑,葉荷清聽到蕭晨的叫聲反而讓司機開得更快一些,轉出街路口,隻留下遠遠的味道給蕭晨。
“我艸,還沒生完氣啊,又要恢複打的上班的日子了,命苦啊!”
當九點半,蕭晨才打的到了葉氏大廈樓下,肥龍、瘦虎兩個保安今天剛好是守大門,遠遠看到他下車就敬禮,“蕭助理,早!”
蕭晨過去拍拍他們兩人肩膀,像領導視察一樣,“小同誌好好幹,打怪獸、保護地球的任務就靠你們了!”
兩人一陣茫然,要說吧,這個蕭助理也挺平易近人的,自己兩人當場跟著梁思成那個死鬼一齊碰瓷他,他倒是一點不積極,平時也不會給臉色他們這種公司地下層看,唯一不好的就是有時候會這樣瘋瘋癲癲,說一些他們摸不著頭腦的話。
保護地球靠保安,那他們還不如去做警察是吧!
“蕭助理,抽煙。”
肥龍一般是不派煙給別人,不是因為他多牛逼,而是他抽的是三塊一包的煙,以前試過拍給過像梁思成那種別人,得到別人的統一回複都是“我不抽煙。”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摸出二十五塊的芙蓉王悠哉悠哉的點起。
這種行為深深打擊了肥龍的派煙積極性,一度都有了戒煙的欲望。
蕭晨伸手過去接煙,忽然手指凝聚半空不動。
“艸,看著平時挺親和,骨子裏還不是看不起老子...的煙!”肥龍見他這個探出一半的爪子隻比別人說“我不抽煙。”更為過分,正要把自己三塊的皺巴巴軟盒香煙裝回口袋裏。
賣煙的就是那麼奇怪,低檔的煙全是軟盒,TMD高檔的煙也是軟盒,大家都是軟的價格怎麼就是差別那麼大!
蕭晨一把奪過他手裏整包煙,抽出了一根,點著,順手就把整包煙放入了自己的口袋。肥龍看著蕭晨順走自己的一包煙,隻覺得從來沒有過被人搶煙還那麼高興。
蕭晨雙手一左一右搭著肥龍、瘦虎兩人的肩膀,細聲說道,“帶我去監控室!”
監控室裏麵,十多分鍾過去,蕭晨不住切換著顯示器上麵各個鏡頭,肥龍、瘦虎兩人是茫然的看著他。
“把之前的的監控錄像也調出來給我。”蕭晨觀察了監控十多分鍾,發現不了絲毫可疑的人物,心中也是驚訝不已,“錯不了,我剛才在大廈門口,明顯感覺到又人在窺伺!我調出那麼多公司周圍的監控攝像頭竟然見不到他蹤影!這人必然是個偵查高手!”
又在監控室裏麵快進播放了一個早上的回放,“停”,蕭晨將畫麵定稿在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穿著黑色運動服的男子上,“把C鏡頭畫麵調回三十分鍾前。”另一個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三十多歲西裝革履的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