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縱冽用茶水衝洗了一下被子,便接著往紫砂壺的茶具中灌滿了茶水。分別遞給了魏國將軍和劉大人。才回答他的話,“在魏國,我原本就隻是一個沒有什麼勢力的駙馬,自然是烹茶澆花了啊。”

魏國將軍聽了褚縱冽的話,一下子覺得怒火中燒。

“簡直一派胡言,我勸你還是主動把防禦圖交出來吧。”

褚縱冽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看著魏國將軍的樣子,定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看他剛剛說的防禦圖,莫非是邊界防禦圖?

褚縱冽搖了搖頭,說道:“魏國將軍再說些什麼,我未曾聽說過什麼防禦圖。”

魏國將軍在自己的心中已經認定了就是褚縱冽偷走了防禦圖,他說道:“我府上昨夜遭了賊人,那賊人在我快要休息的時候偷偷進入我的書房,盜走了我的軍陣防禦圖。幸虧我當時還未熟睡,跟那個賊人過了幾招。他的武功沒有我好,故而被我打上了左肩。”

褚縱冽聽到了將軍說那人左肩受傷,心中已經暗暗明白昨天夜裏的襲擊定是有人預謀的。為的大概就是今天魏國將軍才此處與自己對峙了吧。

褚縱冽冷笑,問:“你可有證人證明昨夜那賊人就是我?”

魏國將軍見褚縱冽死不認賬,心中冷笑。他定是不知道自己有東西落在了將軍府的書房。因而才這麼的理直氣壯,自己就先不把這證據露出來,看他如何為自己狡辯。

而對此絲毫不知道的褚縱冽明白這件事情自己定然是被人給冤枉的,於是接著說:“將軍拿到忘記了?我雖然是魏國的駙馬,但是同樣我也是離國的譽王。近些日子魏國和離國,才剛剛恢複到了寧靜的生活。想必將軍心中應該明白,一旦你無線我的後果是什麼?”

但是魏國將軍絲毫沒有褚縱冽的話給嚇著,他說:“譽王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那就應該好好的呆在離國,做自己的譽王。為何放著離國的錦衣玉食不要,偏要在我們魏國打著公主的名號,做這些肮髒醃臢的事情。”

追影看自家殿下被日此冤枉詆毀,生氣的出來說道:“不知道什麼事情為魏國將軍口中的肮髒的事情,我們家王爺,為什麼來魏國。不就是為了公主麼?因為我們王爺尊重你們公主,所以為了表達自己的敬意,特地來魏國接公主回去。若是說此為肮髒的事情,那麼小人是不是可以認為,公主在將軍的心中視作不潔呢?”

沒有想到褚縱冽身邊的一個護衛都如此的伶俐,魏國將軍一時有些語塞。

劉大人看此情此景,出來說道:“我們將軍並無此意,隻是這件事情發生的蹊蹺。丟失的東西又是我們國家的機密,所以茲事體大。還希望譽王能夠體諒我們,配合我們的調查啊。”

“憑什麼?我們家殿下身份高貴……”

追影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褚縱冽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