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除了這種可能,她猜不到還有什麼原因,能夠讓她在刺客自盡時,鬆下了一口氣。
宴會出了這一檔子事兒,自然是辦不下去了了,而且劉老夫人還被嚇暈了過去,於是劉夫人出來送賓客離席。
景墨煙轉身便走,連姚蓮都忘了叫。
就在景墨煙剛出門,要上馬車時,晉楚遺走了出來,她臉上帶著微微的怒意輕笑著說道:“方才刺殺的事,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吧?”
被晉楚遺的眼神有些嚇到了,景墨煙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自然不是。”
“哦?是嗎?那你最好藏好了你的狐狸尾巴,不要讓我抓到了!”說完,惡狠狠的盯著她看去。
景墨煙有一瞬間的心慌,可是那也隻是一瞬間,很快,她便鎮定了下來。所有的證據已經被銷毀,她是找不出來的。
“你怎麼能這樣誣陷我呢?”景墨煙佯裝無辜,好像晉楚遺欺負了她一樣,引得旁邊人側目。
晉楚遺冷冷的看著她裝,那眼神中流露的得意讓她想要撕碎眼前的這個女人。
她猛地握住了景墨煙的手腕,拉著她要向外走。
畢竟景墨煙是個捍衛將,自然武功高強,她剛要反手甩開晉楚遺的手,卻發現自己沒有力氣來反抗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警惕的看著晉楚遺,眼中滿是慌亂。她嚐試想要動身,卻發現全身一點多餘力氣都沒有,好像是晉楚遺擺明了隻留了走路的力氣。
晉楚遺的臉色很是平靜,並不把景墨煙的質問當一回事,她譏諷道:“你不知道是什麼嗎?你曾經沒有用過嗎?軟筋散沒有聽說過嗎?本宮隻不過用了一點的量,既不能叫你發現又不能讓有力氣對付我,你瞧,為了對付你,我廢了多大的心機啊。”
“什麼時候?”景墨煙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她自以為晉楚遺沒有機會下藥,卻不料還是中了套子。
“或者說是方才,或者說是現在,你一直都在中著毒。”晉楚遺說的這個讓她更加不能想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她無視了景墨煙的怒火,直接拉著她衝出了劉府,進了一個破屋。
破屋中黴味特別的大,景墨煙就算是打仗時也沒有這麼狼狽過。
“咳咳咳……”空氣中彌漫的灰塵讓她止不住喉嚨的癢。她掃視著四周,空空蕩蕩什麼人都沒有。晉楚遺就站在她的麵前,這一切都讓她感覺到十分恐慌。
可是沒有辦法,事情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她也無從選擇什麼。
她斜睨著晉楚遺,對方臉上的淡然讓她有些想要發瘋。
她想過一切麵對晉楚遺的表情,卻從來沒想過是這種方式,這種地點,這一種樣子。
甚至在她的預設中,是晉楚遺匍匐在她的腳下,滿臉淚水的求饒著,而自己一定會表現出高高在上的傲人姿態。
可是現在一切好像都變了,現在被嘲笑的是自己,而洋洋得意的是晉楚遺。
“你要做什麼?!”景墨煙緊張的問道,她第一次在麵對晉楚遺的時候是這樣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