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來做什麼?”褚縱冽打起精神來,看著他不耐煩的說道。

赫連慎譏諷的笑著,看著他說道:“譽王殿下是裝傻還是真傻?楚遺不見了,你把她藏哪去了?”

一聽他這麼說,褚縱冽也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麼?她不見了!你們昨晚剛見了麵,怎麼會?”

“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赫連慎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況且知道淩晨他才將褚縱冽放在了破屋,就連他那些暗衛什麼時候發現的褚縱冽,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怕是沒有時間做這事。

“自然不是我,她又消失了……”褚縱冽喃喃道,麵上滿是失落。

可是他仿佛已經是習慣了,習慣了她的突然消失一樣。

晉楚遺坐在馬車上,看著眼前恢宏巍峨的皇宮,心中滋味千百,過往的種種一幕幕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盡管自己不願想起從前過往的種種,可是那些記憶像是潮水一般,不停的湧入自己的腦海中,讓她想要忘卻都不能。

她走下馬車,理了理此刻有些莫名興奮的心,便走向了守門侍衛那處。

守門侍衛看到有一個女子朝著皇宮門口走來,心下有些疑惑,不知道她是何人。

看著她有些無視自己,侍衛有些不高興,他可是皇宮的侍衛。

“你站住!你是何人?膽敢擅闖皇宮!”他伸出拿著刀劍的手,攔下了此刻正向裏麵走去的晉楚遺。

晉楚遺看了眼攔住自己的侍衛,嘴唇輕啟道:“滾開!”

身為守門侍衛,除了王公大臣,當朝天子,還沒有哪個人敢如此對他說話,畢竟他也是皇室的近侍。

現如今一個看起來什麼都不是的鄉野女子竟然敢如此對他說“滾”!

“這裏是皇宮!不是你能在此撒野的地方!小心你的腦袋!”他拔出手中的刀劍,威脅著此刻肆無忌憚的站在門口的晉楚遺。

而晉楚遺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從懷中拿出一枚令牌,朝著那人的麵一放。

那人一開始還有些不明所以,心想著那出什麼東西都沒用。可是當他看到令牌上的字時,才猛然之間身子一怔。

長了公主!

她竟然是長樂公主!

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後,那侍衛立馬腿軟的跪了下來,嘴裏念叨著,“屬下該死!有眼不識泰山,竟不知道是公主的大駕,還望公主恕罪!”

晉楚遺本就沒想多怪罪與他,隻是淡淡的說道:“你起來吧,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就行了。”說完便頭也不抬的離開了。

那人有些反應不過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知道,公主的意思是以後都不用他守衛皇宮了。

一同立在周圍的侍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底同情著他的同時,也在暗自慶幸著剛剛沒有從中摻和一腳,否則此刻倒黴的一定會是自己了。

看著長樂公主走進了皇宮,他們才慢慢的反應過來,連忙跑著去回稟皇上,長樂公主回來了。

才剛到寢殿的晉楚遺,還沒有喝上一口熱茶,便被皇上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