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守著,真是笑話,生前不好好照顧著,現在倒知道愛惜了。”晉楚遺一臉驚訝,並且憤怒的看著兩人說道。
安陽見她如此激動,連忙安慰她道:“姐姐,你先別生氣,我們會想辦法讓你進去的。”
“是啊是啊,他派人守著,我們就想辦法潛進去。”懷柔同樣出聲安慰道。
盡管知道褚縱冽這麼做,是看重小傑,可是這同樣也是在斷了晉楚遺的念想,讓她想見兒子一麵都不可以。
“那是我的兒子!他是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的骨血,他太過絕情,不配做小傑的父親。”
晉楚遺心中很是悲憤,一想到原本活蹦亂跳的兒子此刻隻能冷冰冰的躺在爬滿了蛇蟲鼠蟻的地底下,她的心就像是被針紮一樣難受。
一下一下的,讓她痛不欲生。
懷柔不忍心看她如此難過,於是輕輕抱了抱她,說道:“楚遺,你別傷心,我們一定會讓你看看小傑的。”
安陽皺著眉頭,擔憂道:“姐姐,你小心著些身子,別傷心壞了。”
晉楚遺知道兩人擔心自己,於是慢慢的穩定了情緒,抬手輕輕拂走了臉頰上的清淚,眼中閃著痛心與堅定神色說道:“嗯,他不讓我見小傑,我就沒辦法了嗎?我一定要去看看我的兒子。”
安陽鎮定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姐姐,我們先想一個計策,今晚就出發。”
看了看安陽如此堅定的神色,晉楚遺也放下了心些,點頭同意了下來。
當天夜裏,兩人身著一色的夜行衣,蒙住了口鼻,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墳場。
天色迷霧重重,好似有什麼人隱在暗處偷偷的窺視著這一切,連同這黑夜一般,一起吞噬掉。
安陽拿出今天下午才做好的迷藥,輕聲對著晉楚遺說道:“姐姐,我先去將這迷藥混合到迷霧中去,讓他們熟睡,到那時你再進來。”
聽了安陽的計劃。晉楚遺點了點頭,一切還是穩妥些的好。
“嗯,那你當心些。”晉楚遺忍不住拉住安陽的手輕輕囑咐道。
跟了褚縱冽這麼些許久,他的手段與用人還是知道些的,手段心狠手辣,訓練出來的人絕對不是和一般人那樣,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了。
此刻安陽要冒險將他們迷倒,心中也還是忍不住的擔心,生怕有個什麼意外發生。
安陽好似看出了她的擔憂,伸手輕輕的拍了拍附在自己手背上的那隻緊張的出了手汗的手。
“放心,我會小心的。再說了,這迷藥是我與你兩個人一同調配的,難道你還擔心自己的手藝嗎?”
晉楚遺知道自己有些擔心過頭了,但是如果對方是褚縱冽,那麼自己再擔心也是不為過的。
於是繼續囑咐道:“你別掉以輕心,還是小心為上。”
為了讓晉楚遺安心,安陽鄭重的點了點頭,保證自己一定會小心,她這才放開了手。
安陽借著月色,小心翼翼的摸到那些守衛周圍,將手中的小瓶子打開,倒出了裏麵的粉末,借著風向,慢慢的飄向了那群守衛軍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