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聽到了青兒有難,自然也是心裏有一陣慌亂,但是沈璧君卻在一旁說道:“安陽,這個青兒在大殿之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冤枉你的姐姐是殺害太子殿下的凶手,皇上下旨,將她的舌頭給拔掉了。但是這一切都不能怪楚遺,她什麼都沒有做啊。”
“我知道,我一直相信我的姐姐,自從上次那樣之後,我也反思過,我明白姐姐的為人。”安陽朝著沈璧君點點頭,又接著拍了下晉楚遺的肩膀以示安慰,而後非常堅定的眼神看著褚縱冽,說道,“我的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是再清楚不過了,這懲罰對於青兒來說,也算是個教訓了,若是她改好,我便對她既往不咎,若不然,我也不會放過要害我姐姐的人。”
沈璧君聽完安陽說的話,心裏也是一陣感動,自己從來都沒有體驗過這樣的親情感受,今天在安陽的身上完完全全感受到了一個弟弟對於自己姐姐的無條件信任以及維護,這樣的感情才是最難能可貴的。
“安陽,你說的話,我敬你是條漢子,你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沈璧君的話語中都充滿對安陽的敬佩之情。
就在三個人周旋的時候,懷柔發現在安陽懷中的晉楚遺又再次昏厥了過去,連忙大喊:“不好了,王妃娘娘又昏過去了。”
安陽聽到了這個話,也趕緊檢查晉楚遺的身體,全然不顧褚縱冽在一旁,安陽搭脈查看,皺眉問著身邊的懷柔:“這兩天姐姐可曾吃過什麼東西?”
“不曾,娘娘自從醒來之後,就一直都是眼神空洞的,奴婢想要給娘娘用些吃食,但是娘娘就是不肯用,怎麼都不行,算來,娘娘也已經兩天未曾進食了。”懷柔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說給了安陽聽,生怕錯漏什麼細節。
安陽聽完後點頭:“也怪不得了,這個脈象氣若浮絲的,實在是太過虛弱了,這個身體若是長途跋涉,也定然是不行的。”
“不然這樣吧,我在外麵找個客棧,你們先在裏麵住著一段時間,等到楚遺的傷好了差不多的時候,你們再出發吧。”沈璧君也提出了一個非常好的建議,若是將晉楚遺放在王府裏的話,也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
可是謹慎的安陽搖頭,說道:“姐姐現在的傷口愈合已經太慢了,若是再出現一次傷口裂開的話,這個病怕是好不了了,現在的姐姐不能再亂動了。”
說完安陽看向褚縱冽,用一種非常堅定的語氣,說道:“譽王爺,你就看在姐姐為你生了一個小世子的份上,你就先讓她在這裏靜養幾天吧,幾天之後,我就會帶她離開這裏,你再也不會見到她了。”
“哼!她可是殺了我親生父親的殺人凶手,本王怎麼可以親自放了她?”褚縱冽現在已經完完全全被仇恨給蒙蔽了內心,別人說的什麼他自然也是聽不進去,“本王要她一命抵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