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晉楚遺悠悠醒來,看到身邊躺著的男人,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昨晚的夜晚,是她一生難忘的,是兩個人心意結合的第一次。
“你醒了?”褚縱冽似乎也感覺到了懷抱中人的舉動,低著頭詢問道。
晉楚遺點點頭:“嗯,醒了,總覺得昨天晚上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跟你這般親近。”
“你和我已經是夫妻,說這些生分的話是做什麼?”褚縱冽聽到晉楚遺的話之後,佯裝惱怒,皺緊眉頭說道。
晉楚遺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攤平他額間的皺紋,說:“你看看你,我也隻不過是感慨一句,你倒比我還急了。”
“能不急嘛?你說說看,我們這幾天這樣的親密是怎麼來的,還真是多虧了那個孩子啊。”褚縱冽將她的手拿下,緊緊攢在手掌心裏,還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聽到褚縱冽對自己孩子的稱呼,晉楚遺也生氣:“什麼那個孩子啊,不是都說了,那個孩子名字叫做褚明傑,你應該叫他小傑才對。”
“好好好,這些都依你。”褚縱冽接著說道,“對了,本王今天可能要進宮一趟,將小傑的名字入宗祠族譜,所以你今天好好在府裏休息吧。”
晉楚遺也起身,服侍褚縱冽更衣,但是卻被褚縱冽給攔住了:“好了,這些事情都讓下人去做吧,你昨日晚上也是累壞了,今天好生休息著。”
晉楚遺聽到他的話,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臉上不自覺湧起紅暈一片:“你個登徒浪蕩子,這些話都是從哪裏學的。”
“冤枉啊,本王可從未說出什麼汙言穢語來。”俯身到晉楚遺耳邊說道,“是你的思想太亂啦。”
“你!”晉楚遺惱羞成怒,剛想拿拳頭砸向褚縱冽的胸膛,也被褚縱冽給抓住,笑道。
“好了,都是本王不對,你昨兒個也真的是累壞了,好好休息吧。”
但是晉楚遺還是沒有聽褚縱冽的,起身幫褚縱冽穿衣,一邊仔細穿著,一邊說道:“這個啊,還是我來,你也說了,我們是夫妻,這些事,本來就應該是妻子應該做的。”
一邊為他整理衣領,就好像是在現代,妻子要給準備去工作的丈夫在玄関口係領帶一樣,這樣的感覺,讓她備受溫暖。
既然原宿主都說了,讓自己好好活下去,那麼,就好好地跟褚縱冽過好每一天吧。
褚縱冽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在晉楚遺的額頭上落下溫柔一吻:“楚遺,本王就出發了。”
“嗯,王爺你一路小心。”晉楚遺忽然間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褚縱冽,我今天要去一趟沈府。”
“沈府?是那個宰相府沈府?”見晉楚遺點頭,褚縱冽才問道,“你去哪裏做什麼?”
晉楚遺笑笑:“你放心啦,我跟沈璧君的關係沒你想的那樣,那次我在宮裏見到她,咳得厲害,幾近暈厥了過去,我於心不忍,才想著要去她府上幫她看看。”
褚縱冽想著沈璧君幫過自己的忙,也相信晉楚遺的醫術,於是點頭說道:“也好,這個咳疾也是沈宰相的心腹大患,若是治好了,於宰相府而言,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