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說的話雖然無關痛癢,可是這些話卻在褚縱冽的心裏埋下了一根刺,就等著這根刺慢慢地刺入心髒,刺進肉裏。
“晉楚遺,我敬你。反正你以後的日子,我定會讓你不好過,如同生在地獄一般。哈哈哈。”邊說著,景墨煙將手中的酒倒在地上,笑得恐怖刺耳。
第二天,魏國大軍仍未撤退,皇上在皇後宮裏也開始抱怨:“這該如何是好,難道就如此僵持著嗎?”
“皇上,解鈴還須係鈴人呐。”皇後娘娘看了皇上一眼,神情並沒有阻止自己,於是接著說道,“這次魏國出兵的原因就是因為長樂公主的位置,而現在皇上所應該做的事情應該是立刻恢複長樂公主的譽王妃的正妃之位。”
“不行!她現如今還是與魏國有關係的人,不可以唯一如此重任。”皇上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皇後的請求。
皇後頓了頓,語重心長地說道:“皇上不是經常說要就事論事,無論怎樣,這個長樂公主現在就在我們離國境內,隻要退了兵,其他的一切都還不是好說的?”
“那皇後是覺得……”皇上細想一下,覺得皇後說的也不無道理。
“皇上,臣妾認為,皇上可以先恢複了她的位分當做緩兵之計,而且這件事情必須要長樂公主自己前去邊境和魏國使者說明理由才行。”皇後看著皇上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我們派過去的使者遠遠沒有這長樂公主有用,這就是臣妾說的解鈴還須係鈴人。”
“好啊好啊!皇後啊,朕得你這麼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真的是好運啊,若你是個男兒身,朕一定讓你在朝堂之上有一番大作為。”皇上將皇後摟進自己懷中,輕輕拍了下皇後的肩膀。
皇後的眼神中飄過一個從未見過的算計精光,到也隻有一瞬間的事情:“臣妾身為女兒身,身為一個妻子,為丈夫排憂解難是臣妾的福氣,臣妾這一生,隻要皇上的寵愛就夠了。”
晚膳過後,正準備休息的晉楚遺被皇上叫了過去,皇上一臉嚴肅,問道:“若是朕讓你恢複你的正妃位置,你是不是也應該知恩圖報,將魏國大軍給規勸回去?”
“兒臣不敢跟皇上談交易,但是,皇上的話,兒臣會原封不動帶給魏國使臣,還請皇上能夠遵守承諾。”
晉楚遺不動聲色地要挾著皇上,讓皇上敢怒不敢言,壓著牙齒說道:“朕一言九鼎,你明日就直接從宮裏備車出發前往邊境,勸離了魏國大軍,你就回你的譽王府去吧。”
“兒臣多謝皇上恩典。”
晉楚遺都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有多開心,如果不是怕殿前失了儀態,她可能都要笑出聲了。
褚縱冽,你知道嗎?我就快要回到你的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