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軟不硬的話,太子見到的並不是任人擺布的晉楚遺。眼見她有離去之意,太子一時也坐不住,跟著起身,笑著說道:
“這件事情不是還在商量嗎?你又何必生氣?若是覺得景墨煙上次對你過分,你不想讓賢,不過,她一名將軍府的女兒,被我們一直關著,將軍的麵上也不好看。”
太子關心景墨煙,晉楚遺心中冷笑。之前便聽說過,若想達到目的,需得提出一個更加過分的要求,襯托得現在的要求合理。
原來,太子想的也就是將景墨煙放出來吧。不過,可是擔心自己覺得委屈,不樂意,所以先說一通大道理,說景墨煙適合做正妃。
等到拒絕這個要求後,他退而求其次,說隻要將景墨煙解禁,那麼這個要求顯得合理至極。
看透了太子的心思,晉楚遺並沒有挑破。反正景墨煙遲早也會被放,若是自己同意的話,反倒會給太子好感。
溫婉一笑:“景墨煙上次雖然犯錯,可是已經懲罰過幾日,想來,她已經知錯,既然如此的話,我並不介意她被放出來。”
喜了忘外,太子掩飾不住的歡心,直說晉楚遺真如褚縱冽所說的那般賢惠。說到賢惠二字,太子加重了語氣,眼中滿是熱切的盼望。
哼,晉楚遺才不會他的弦外之音,隻說太子過譽,她不過是就事論是,她一名婦道人家,頭發長,見識短,想做到賢惠,可是更加不想委屈自己。
太子碰了個軟釘子,訕訕地笑了笑,起身,對晉楚遺說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說完了,那麼,本太子便走了,希望王爺能夠與王妃和和睦睦,美滿生活。”
晉楚遺起身拂了拂身,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多謝太子的美意了,我跟王爺定然不會辜負太子的一番好心意的。”
晉楚遺緩緩朝門外走去。
晉楚遺剛出門外,便看到褚縱冽硬挺的身影,她心裏甜蜜,沒想到他竟然在這裏等著她了,看來成婚也是挺不錯的嘛,至少出門的時候還有人等著自己,她緩緩的走向他,詢問道:“在這多久啦?”
“沒多久,就一會兒。”他淡淡的說,話語如同一汪泉水一般。隨之,他扶著她上轎。
轎子一顛一顛的往王府的方向行去,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許久,晉楚遺覺得有一絲的無聊,心裏憋不住了,詢問道:“你怎麼不問我太子說了什麼呀?”
“你想講自然講,何必我逼著你說?”他坐的筆直筆直的,相反晉楚遺則坐的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晉楚遺點點頭,覺得他說的對,如果她不想講的話,就算有人逼著她,她也不會說出來的,但是現在她想講,她想要告訴他。
晉楚遺說道:“太子跟我說,要讓景墨煙做你的王妃,你覺得她怎麼樣啊?應該滿你的心意吧?”
“胡說。”褚縱冽僵硬的說了兩個字,隨後撇了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