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寂靜平和的公主府裏,一道黑色的身影闖入。
房門被推開,剛準備熄了油燈的晉楚遺即便是早有預料的,也忍不住嚇了一跳。
她咽了口口水,僵硬地扯出一個微笑來,“好,好巧。不知,閣下前來所謂何事?”
“所謂何事?”那長老麵容陰翳,臉上帶著的陰冷笑容揮之不去,他語氣怪異地開口道:“長樂公主不是很了不起麼?輕而易舉地就把我千辛萬苦養出來的毒蛇給銷毀了個遍……”
晉楚遺聽著他的話,也不做回應,隻是一步一步地往後退。
剛好退到床沿時,那長老已經準備打過來了,一邊打的時候還不忘一邊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便一同去與他們陪葬吧!”
隻是話音剛落,卻聽一聲悶哼,那長老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身上的幾處運行筋脈的大穴已經被封住了,隨即他看見的便是一張黃金麵具覆臉的男子。
“你們!”長老忽然有一種自己早就被設計好了的感覺,不然的話褚縱冽不可能會出現的那麼快。
不過他說的倒也不錯,褚縱冽本就住在晉楚遺的隔壁,這兩日裏晉楚遺更是與他說過,長老隨時都可能會來,讓他多注意一下這邊房間的動靜。
果不其然的經驗裏,這邊房間一有聲響,他便走過來了,不曾想到,還真撞上了他。
“你沒事吧?”把人給製止住了,褚縱冽便不再去理會他,轉而看向晉楚遺,語帶擔憂地問道。
晉楚遺搖了搖頭。
"那這個人,該如何處置?"褚縱冽這才扭頭去看那臉色難看的長老,問道。
晉楚遺看了一眼那長老,臉上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來,簡直讓在場的兩個大男人都不寒而栗!
……
翌日,國公府門口。
昨夜裏那個被一擊即敗的長老,現在已經被綁成了粽子,此刻正被迫跪在國公府的門口。
晉楚遺手上拿著一個銅鑼,憋著笑,在敲一邊敲的時候,還不忘一邊大聲喊道:"大家過來看看咧!"
"這個人,乃是攬月教所殘留下來的餘孽,之前關於毒蛇和國公府一事全都是出自他之手的先前刻意冤枉,好不容易才被我們抓了。今天把他抵押在這裏示,就是為了告訴大家關於國公府一事的真相,還望各位以後帶腦子看事情!"
帶腦子看事情……
一旁聽著的元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雖然這話是說的沒錯,但是晉楚遺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呢……
此話一出,底下的百姓們臉色各異,尤其是之前那些在國公府門口站過的人,全都變的麵色尷尬。
正當眾人都稍微從張老身上挪開了點注意力時,隻見那長老身上的繩索一鬆,隨即便是一躍而起,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褚縱冽目光微凜,剛才要飛身上前去追,卻被晉楚遺給一把扯住了。
男人疑惑,轉過頭去用一種狐疑的眼光盯著她。
晉楚遺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他不必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