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不是先前與你有些過節嘛,所以拉不下麵子來嘛!”南陽說道。
“所以也是因為如此,幹爹您才放下麵子來讓我去救他?”晉楚遺問。
“是。”南陽點頭。
“……好吧。”盡管晉楚遺有多麼的不情願,但這畢竟是幹爹要求的,她做了也不過是舉手之勞,所以還是答應了。
……
而說此時的白茶那邊。
白茶被拋在原地之後,很是無奈的走進了那個房間,進去之後確實把她嚇了一跳。
房間裏的桌子,椅子,花瓶都差不多,全掉在地上,床塌的被褥淩亂不堪,上麵還躺著一個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散發著汗臭味的男子。
此人自然是時弈了,因為方才褚縱冽已經獨自離開了。
白茶聞著那股刺激性的氣味,差點沒有吐出來。她從懷中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這才敢緩緩裏麵靠近:“這到底是經曆了什麼呀,怎麼會那麼臭?”
時弈本來就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了,此時聽到聲音才有了點動靜,稍微撐開眼皮看向白茶,“你是何人?”
“那個……晉楚遺讓本……我來照顧你的。”白茶語無倫次地道,她此時看向時弈的一雙星眸當中在冒火。
天啊,這個世界上為何會有氣質如此幹淨的美男子?縱然她生在皇室那麼多年,見識過了那麼多的俊俏男子,卻也覺得他們絲毫比不上眼前這個男人。
“哦。”時弈點了點頭,隨即努力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卻因為精疲力竭的緣故動彈不得,隻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白茶:“那個……既然如此,能不能麻煩姑娘過來扶我一把,我這沒有力氣了……”
說著,一抹俏紅霎時間從耳朵的根部蔓延到了臉上。
白茶不能自已的咽了口口水,隨即又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趕緊應聲走了過去,也沒有再去在意那些臭味了,扶著時弈從床榻上站起來。
她問,“你這是要去哪?”
“咳咳。”時弈輕咳一聲,回答:“回自己的房中,沐浴更衣。”
“那需不需要我幫你?”白茶又問道,這次的話,她幾乎是不經大腦,便直接說出來了。說完之後,自己都愣住了。
時弈眼中閃過一絲錯愣,隨即……原本就微紅的臉變得更甚了。
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白茶又趕緊補充道:“你別誤會,我的意思需不需要我扶你回房間?”
“咳。”時弈又是一聲輕咳,在心中暗自唾棄自己的齷鹺思想。許久之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來:“有勞。”
兩人一路來到了時弈的房間,白茶殷勤地叫來下人為他準備了洗澡水,隨即等他去內堂洗澡的時候自己便留在外頭休息。
白茶百無聊賴地在外頭走著,觀察起這裏的環境來。
時弈所居住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四周很是幹淨整潔,院子外除了一些必要的花花草草之和石桌椅子之外,便沒有別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