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抬頭看著晉楚遺:“小姐……”晉楚遺擺了擺手:“沒什麼,就是心情有些煩躁,或許過一會就好了。”晉楚遺雖然心情不太好,但是不想把脾氣發在翡翠身上,翡翠也不再多說,轉身把門關上,離開了晉楚遺的房間。

晉楚遺見翡翠走了,身子一軟倒在床上,為什麼,明明她都說過,不會再在意褚縱冽的,可是為什麼聽見他的消息,看見他送的東西還是會很心痛,難道,是因為他心有不甘麼……

晉楚遺坐起來,幹脆不想,搖了搖頭,拿起手中的信,把信展開,看見一手清秀的字體,有些疑惑。

看見信的內容,晉楚遺皺了皺眉,信是白頁,上麵沒有任何的字跡,晉楚遺拿在手中,翻看了兩眼,還是沒有找到字跡。

“這到底是在表示什麼?”晉楚遺想到以前看到的影視劇,好像是把信拿在火上烤?

晉楚遺想到這裏,在木櫃裏找了一個蠟燭,點燃,把信拿在上麵加熱了一下,發現還是白頁。

“難道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不可能啊,我以前看的電視都是這樣做的啊。”晉楚遺再次試了試,發現還是沒有反應。

抑或許,這上麵根本什麼都沒有?隻是為了掩人耳目之類的?晉楚遺一想隨即否認了這個觀點,誰沒事幹這個,吃飽了撐著了嗎?那現在也排除了這個想法,晉楚遺忽然想到了什麼:“這件事或許可以找翡翠幫忙。”

晉楚遺想著正準備走出門,忽的腳步停在門口,晉楚遺眼神有些複雜,剛剛才隔壁翡翠鬧了點不愉快,現在是不是有點太……

晉楚遺想著往後走去,索性不想,把信放在枕頭下麵,或許有一天會派上用場。

花落。

“怎麼樣,晉楚遺拿到了嗎?”一個穿著藍色衣衫的男子問道,嘴角帶起一絲溫暖的笑,但是笑中藏刀。

“收到了,不過主子,這個白信到底是何意義?”一個白衣侍衛問道,藍衣男子一手攤開扇子,開始扇風,溫潤似水:“誰說那信什麼都沒寫,隻是現在沒有到時機罷了,時弈那小子既然不想幫我辦事,皇後已經視他為棄子了,那這件事也隻能落在我身上了。”男子雲淡風輕的一笑。

“那娘娘會如何處置時弈?”白衣侍衛問道。

“怎麼處置?也隻能看娘娘心情了,沒想到時弈才來幾天就被收買了。”男子用扇子捂嘴一笑,原來他一直覬覦時弈,沒想到時弈會來這出,正好給他創造了這個機會。

“真不知道譽王府有什麼好的……”白衣感歎道。

“不管怎麼好,但是時弈確是被晉楚遺收買了,不得不說,這個晉楚遺讓我感興趣了啊。”藍衣男子說道,他到是會找個時間會會晉楚遺,畢竟讓時弈這種都能違背主子的意願的女子,到底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