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動了動身子,感覺頭上的傷口沒有那麼灼熱了,變得有些清涼,卻是沒有睜開眼睛。
是夜,譽王府。
景墨煙蓋著頭蓋,端坐在床上,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忽然,門被推開,景墨煙一臉期待,褚縱冽穿著喜服緩步走進來,眼神微眯,帶著殺氣。
景墨煙笑容一僵,感覺到了褚縱冽的氣息,聲音略帶嬌羞的說道:“王爺,你怎麼還不來呀。”
褚縱冽走過來,景墨煙看著褚縱冽的鞋子在他眼前,景墨煙一笑。
“不必了,你自己睡吧。”說罷景墨煙看著褚縱冽的鞋隨即一轉,往門口走去。
景墨煙立馬把頭蓋掀開,站起身來對褚縱冽說道:“你真的就那麼不待見我嗎?”
褚縱冽腳步一停,沒有轉身,繼續往前走。
景墨煙有些火大:“褚縱冽,我是你的妻子,你的王妃,為什麼……”
褚縱冽轉過頭淡淡說道:“你不是。”
此話一出,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驚訝。
“為什麼?”景墨煙在堅持最後的倔強,按理說也想不起關於晉楚遺的一切。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景墨煙試探性的問了問。
褚縱冽的眼神沒有閃躲,隻這一下,景墨煙也看出了他沒有記起晉楚遺。
“什麼?”褚縱冽一臉疑惑的看著景墨煙,景墨煙的結果更堅定了。
景墨煙想上去拉著他的手,卻是被一個閃躲躲開。
景墨煙在原地的手一頓,眼淚要流下來了,心酸地問道:“為什麼……”
褚縱冽沒有再回答,也不想多跟他說一句話,她對景墨煙,心裏說不出的厭惡。
看著褚縱冽離開了,景墨煙放聲哭了出來,好像失去了什麼般,坐在床上,雙眼無神。
客棧。
“晉楚遺,你找父皇吧。”一個女子對著晉楚遺說道。
晉楚遺看著眼前的女子,竟然跟她長得一模一樣,頓時有些疑惑:“你是?”
女子淡淡的笑道:“我是你。”
晉楚遺看著她不由得感歎,一種由內而外的貴族氣息。
“你是原主?”她有些不敢置信。
女子點了點頭,輕移蓮步走向晉楚遺,邊走邊說:“去找父皇,父皇會幫你的。”
女子還沒走到麵前,就像一陣風一樣,飄走了,晉楚遺還沒反應過來,忽的眼睛就睜開了。
晉楚遺看著床頂,感覺四肢乏力酸軟,但好在胸口不那麼痛了,晉楚遺正想起來,碰到了一隻搭在她被子上的手,晉楚遺抬頭一看,發現翡翠靠在她的床邊睡著了,晉楚遺看著滿臉傷痕的她,不由得心中一顫。
“翡翠,你放心把,無論我如何,我都會保護好你的。”晉楚遺笑著對翡翠說道,所謂患難見真情,剛剛她這般趕她走,她都沒離開,還在她身邊一直照顧她,這樣的人值得她一輩子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