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楚遺沒有回話,褚縱冽越來越近,看著這樣熟悉的臉龐出現在她麵前,晉楚遺忽然眼神溫柔了起來,侍衛想下馬攔住晉楚遺,褚縱冽皺了皺眉,製止了侍衛。

褚縱冽看著一步一步逼近的晉楚遺,莫名覺得有些熟悉,卻不知道是誰,褚縱冽揮手示意車馬停下,晉楚遺走到離褚縱冽不遠的地方,停下來,風吹起她的長發,晉楚遺的眼眶有些紅:“王爺……”晉楚遺說著聲音竟然哽咽了起來,褚縱冽皺了皺眉看著晉楚遺。

“你不是說,要帶我回家嗎……怎麼……你的車上坐的是其他的女人……”晉楚遺說到這裏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褚縱冽看著眼前哭的人,感覺到內心一陣抽搐,說不出的難過。

“你是誰?”褚縱冽冷聲道。

“我是誰?”晉楚遺有些疑惑,隨即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這就是你逃避的理由,假裝不認識我?”

翡翠想上去,被褚清逸拉住了,翡翠有些憤恨的看著褚清逸,褚清逸搖了搖頭,一切都在無言中。

“本王不認識你。”褚縱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晉楚遺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咬著嘴唇,沒讓自己哭出聲來。

“好,好一個不認識,褚縱冽,我可是看清你了,這些天你都把我當什麼?當玩物嗎?我為了你,想盡辦法弄好王府,我好天真,我還相信你,你說你來接我,我等你,等到的確是這樣一個結果,好一個譽王。”晉楚遺冷笑道,一步一步往後退,景墨煙感覺到外麵有爭吵聲,忙掀開頭蓋問樹兒:“怎麼了?外麵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樹兒猶豫了一下,景墨煙忙說道:“你說啊,怎麼了?”

樹兒看著景墨煙,頓了頓:“晉楚遺來了,她在前麵……”

景墨煙一愣,忙的跑出去,一走出轎子,看著晉楚遺落魄的模樣,景墨煙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怎麼樣,晉楚遺,想不到你還有今天吧。”

晉楚遺看著她,揚了揚頭,似乎從來不曾低頭:“那又如何?”

景墨煙走下來,到褚縱冽的身邊,一臉驕傲的說:“現在我可是王妃,你算什麼,敢跟我這樣說話?”

晉楚遺冷笑一聲,似乎不太想搭理她,隨即轉頭看著褚縱冽:“很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從今以後進水不犯河水,祝你幸福。”晉楚遺心已死,不再對褚縱冽抱有任何期待,自古先動心的人最慘,晉楚遺輸了,輸得很徹底。

晉楚遺一步一步往後退,嘴角掛著微笑,褚縱冽看著有些心疼,總覺得她很熟悉,卻記不起來是誰。

景墨煙一席紅衣,彎腰準備走進嬌裏,正要進去,回過頭來看著晉楚遺,得意的笑了笑,蓋上紅蓋頭,似乎是對她的一種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