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些百姓知不知離劍的下落。”黑衣神情有些複雜的看著赫連慎,赫連慎一臉無所謂的沏著茶,似乎與他毫不相關般。

“黑衣,做事切莫浮躁,況且若是打聽不了離劍的下落,離國的情況也可以知一二。”赫連慎本就不抱著能找到離劍的心來到這裏,若是能在這裏聽到一些其他的,也不枉他們來一趟。

黑衣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離劍目前我隻聽聞有一把就是在景墨煙身上。”赫連慎皺了皺眉,眼神閃過一絲深思,他的東西非離劍不可,若是少了這份材料,那麼失敗的幾率很大,他可不想功虧一簣。

“誒,你聽說了嗎,譽王抗旨不尊被皇上囚禁起來了,譽王妃也被帶到了皇宮。”一個人的聲音打破了客棧裏的寧靜,黑衣努了努嘴,剛想說什麼,赫連慎連忙做個禁聲的動作。

“什麼?譽王被囚禁起來了?”一個人驚訝的說道。

“不會啊,譽王這麼受皇上寵愛,怎麼可能啊。”另一個人站起身來,一臉疑惑的說道。

“你們都給我安靜點,我聽說皇上要把將軍府的嫡女景墨煙許配給譽王,譽王抗旨不尊,還說此生隻有一個王妃。”那個人小聲的說道。

赫連慎聽到景墨煙這個名字,拿茶的手一頓,隨即恢複平靜,黑衣捕捉到了他眼裏的驚訝。

“王妃挺好的啊,半途插個嫡女是什麼東西。”另一個人有些不滿的說道,想著以前景墨煙為了完成皇上的任務,把他們的維持生計的小攤都給掀翻了,那幾日他和家人怎麼度過的他也不敢再想象。

“對啊,聽說景墨煙特別喜歡欺壓人。”另一個人提起景墨煙就來氣。

“切不就仗著自己有一把什麼劍嘛,皇上賜給她的,好像這把劍多珍貴似得,整天都帶著還喜歡炫耀。”一個華服女子不禁哼了一聲,她去參加宴會的時候,景墨煙就拿著她那把劍四處炫耀。

赫連慎挑了挑眉,讓他沒想到的是景墨煙在人群中竟如此口碑,黑衣冷笑了一聲,當初景墨煙

“離劍嘛,我知道,皇上當初為了獎賞她幫助鎮壓邊境亂賊。”與華服女子隔桌的男子說道。

“離劍又不是隻有她一個人有。”一個人不屑的說道。

聞言赫連慎一怔,猛的看向下麵,雙眼微眯似乎要將那個人看透。

“離劍不是隻有一把嗎?”有個人疑惑的問道。

“誰說隻有一把的,譽王也有,當時我聽說有人進貢於朝廷帶來了兩把離劍,一把給了譽王一把給了景墨煙。”那個人淡淡說道,他無意的看向樓上赫連慎的地方,嘴角一揚,他知道赫連慎在這,所以故意把離劍的消息放給他,為的就是讓赫連慎去找褚縱冽,讓他坐收漁翁之利,他需要見晉楚遺,不過他一個人可不敢去譽王府。

赫連慎給了黑衣一個眼神,黑衣站起來走了下去,那個人看著走來的黑衣,嘴角揚起一絲勢在必得的笑容。

“這位先生,我們主子請你上去一趟。”黑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個人點了點頭,跟著黑衣走了上去,來到赫連慎的房間,看著赫連慎對他行了一個禮:“閣主,你好我叫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