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縱冽顯然有些不滿,太監和藹的笑道:“還請王爺隨老奴進宮一趟。”
晉楚遺看著有些不情願的褚縱冽,暗暗說道:“王爺,去吧,很多事情即使再不想麵對也是要解決的,你這樣一直逃避皇宮是沒有任何用的。”
褚縱冽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來看著太監:“請。”太監有些驚訝,沒想到晉楚遺的話可如此管用。
太監有些感激的看著晉楚遺,他來之前已經做好了複不了命的決定,不得不說,他對晉楚遺的好感遠超於景墨煙,想當初他來宣旨的時候,景墨煙對他百般刁難,讓他回去還被皇上罵了一頓。
褚縱冽咳了一聲,太監回過神來,帶著褚縱冽離開王府,晉楚遺看著褚縱冽離去的背影,對翡翠說道:“翡翠,你覺得我這個位置還保得住麼,現在皇上和將軍府聯起來彈劾我,我這樣下去可沒有這麼大的勝算來保住我的位置,一旦我的位置失去了,後果責不堪設想,我的孩子會有危險,被離國遺棄的王妃若是回到魏國去也沒有那麼多好臉色看,我倒不是特別擔心我自己,隻是,我怕這個王府也會被淪為一種工具,景墨煙一旦進府相當於有了一個將軍府的眼睛,到時候王爺想實現他的野心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晉楚遺眼神有些迷離,不知道現在該如何是好,麵對皇上的聖旨,既然嫁到了這個國家來,她隻能聽從。
翡翠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有些欲言又止:“王妃……現在不要想這麼多啊,或許情況沒有那麼糟糕呢。”
晉楚遺聽了,苦笑一聲:“是啊,我也想收好這個王府,所以現在就算有一絲希望也不能讓王府淪為他人的眼睛他人的工具。”
王老看著晉楚遺,眼神裏多了一絲欣慰和讚賞,現在能夠把王府看做要守護的對象的已經很少了,更何況她作為一個和親公主。
“王妃,就像翡翠說的,有時候擔心太多倒還不是一件好事。”王老安慰到,他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一個人。
時弈跟著阿壯,聽著他們之間的談話,時弈眼前有些複雜,王府麼,若是會淪為他人之手,那麼對他來說絕對是百害無一利。
晉楚遺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我現在也不想搞這些出來,至少在沒有弄清楚狀況之前,都散了把,阿壯時弈你們留下來一下,我有事情想跟你們單獨說說。”
待眾人送走,晉楚遺也支走了翡翠,在這個大殿裏,就隻有他們三個人在場,晉楚遺也不想廢話那麼多,直接上去就開始說:“時弈,阿壯,現在局勢緊張你們也知道,現在我隻希望你們務必把這件事情給我封鎖好消息,絕不能外傳,給大家造成恐慌,若是有人問起,你們都說沒發生過。”這個局勢若是說出氣了,會顯得王府脆弱不堪,這時要是被一些圖謀不軌的人知道,那麼王府就會腹背受敵。
想到這裏,晉楚遺的眼神有些迷離,一步隻能算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