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弈躲在王妃院門口,無意間聽到了褚縱冽和晉楚遺的談話,他有些驚訝,沒想到將軍府居然想讓晉楚遺下位,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晉楚遺看著門開著,總感覺有人聽著,轉頭看向時弈躲著的方向,時弈似乎察覺倒了什麼,立即蹲下,悄然離開,晉楚遺起身,走過去,發現沒有人在哪,又覺得有些不放心,走出去看了幾眼,褚縱冽看著她,問道:“怎麼了。”

晉楚遺確認沒人之後,轉身進來,關上門:“現在的計劃不能被泄露,隔牆有耳,要是被聽見了就麻煩了。”

褚縱冽點了點頭,剛剛有些失誤,就顧著思考計策去了,卻沒想到這裏,這點失誤在他眼裏卻是致命的。

時弈僥幸躲過了一截,想著剛剛聽到的,有些不敢相信,現在他必須看好晉楚遺他們的一舉一動,若是有什麼消息必須得第一時間彙報給他的主人。

想到這裏,時弈走回房間,拿起筆開始寫:太子要讓晉楚遺把王妃之位讓給景墨煙。

寫完,時弈抖了抖紙,讓紙上的字跡風幹風幹之後漸漸變成了白色,時弈一臉嚴肅的拿著紙,走到那課樹下,吹了一聲哨,一隻鴿飛了過來,時弈摸了摸它的頭,把紙塞進鴿子腳下,讓鴿子帶走。

“不對啊,我記得是在這裏啊。”翡翠想著上次跟王妃釀酒,王妃見時日差不多了於是叫她今日把它挖出來看看,好像就在這個地方,可她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

翡翠抬頭,想看下是不是她找錯位置了,卻發現時弈剛剛送走鴿子的動作,翡翠皺了皺眉,跟了王妃這麼久,也會看一些人的動作了,隨即大聲問道:“時弈,你在幹嘛。”

時弈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手一抖,隨即轉頭看向翡翠,淡淡說道:“沒幹嘛啊,我隻是來看下後院的花草如何了。”

時弈轉眼一想,平時這裏很少有人來,幾乎是沒有,他才敢來這裏傳信的,翡翠來到這裏難不成也有什麼意圖,被她先發製人說了幾句,掩蓋什麼?

“你來這裏幹什麼?”時弈聲音變得有些嚴肅,若是她看到了什麼,他不介意用什麼方式來堵住翡翠的嘴,不外漏他的行蹤。

“哦,王妃上次來這裏釀酒,今日要我取回去看看。”翡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繼續說道:“但我似乎忘記它放哪了。”

時弈鬆了一口氣,翡翠看著時弈,想起剛剛飛走的鴿子,有些疑惑:“你剛剛似乎在傳達什麼消息?”

時弈想了想說道:“這幾日在王府,忙的有些不可開交,忘了給家人報平安,我又出不了府,怕王妃一時間需要幫忙找不到我,而那鴿子是從小與我到大放鴿子,不怕信被搶了,我母親最近生了點病,我還拖得有銀子。”時弈淡淡說道,眼神有些哀傷,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如何想的,若是翡翠知道的太多了,那麼他可不介意殺了他,畢竟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時弈在背後藏起了一把刀,隨時準備對翡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