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愣了愣,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才想起來褚縱冽的去向,又或者說是被晉楚遺給嚇到了,不敢想象晉楚遺開口便敢直接稱呼譽王的名字。
“那剛好,我們去悍將衛那邊看看。”
晉楚遺眼前一亮,這人不在不就是說自己想做什麼做什麼了,想到這裏晉楚遺差點一蹦三尺高,想起來身子還沒好起來的衛青,急忙對翡翠二人說了一句。
悍將衛的院子距離晉楚遺的住處不遠,朝著那方向走去,老遠就看到櫻久守在院子門口,這段日子風平浪靜,褚縱冽病沒有帶悍將衛出門。
“衛青怎麼樣了?”
晉楚遺剛走到院子門口,急忙對櫻久問道。
“比之前好多了,隻是傷口還得養。”櫻久忙回答,看著晉楚遺的時候露出了一抹笑臉,和平日冷冰冰的樣子不太一樣。
“我進去看看。”
晉楚遺點點頭,說話間已經抬腳進門,卻沒有注意到在自己身後不遠處有一道目光一直盯著自己。
“櫻久可是曆來冷冰冰的,從不對什麼人笑出來,人家都說櫻久不愧是咱們王爺身邊的人,還是頭一次見到櫻久對誰這麼友善。”
就聽到一聲尖酸刻薄的女子聲音,這人正是劉夫人,隻是站在她身邊的還有一個人,不正是赤焰軍的副將景墨煙。
“你想說什麼。”
景墨煙冷著臉色,說話時候死死地握著拳頭,心中似被什麼略過,因為劉夫人的話略微有了些許的動搖。
“景將軍,誰不知道您日後是要做譽王妃的,可是現在這位楚遺公主橫插一腳,可是橫刀奪愛,您怎麼一點也不著急。”
就聽著劉夫人急忙說了一句,一臉苦口婆心的模樣,似乎是在表示自己是為景墨煙考慮一般。
“兩國和親是聖上定下的,王爺也不能拒絕。”
景墨煙皺了皺眉頭,這些事兒不必劉氏來說,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可卻一直用這樣的理由來安慰自己。
“是啊,王爺是不能拒絕,隻是您也得讓這個楚遺公主知道您的身份啊,這要是楚遺公主不識好歹,又和王爺整日相處在一起,這……”
劉夫人見景墨煙眼神變了變,很快心底裏已經了然,景墨煙雖然麵上這麼說,可心底裏早已經比誰都著急了,既然如此她就更不用擔心了,說話間手已拉住了景墨煙的手。
“景將軍,臣妾入府有兩年了,可從未見過王爺與哪個女子這樣親近,您可得早做打算啊!”
劉夫人故意說一半留一半的樣子,說完這話隻看著景墨煙嫌棄的抽出了手,她卻不放在心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悍將衛院子的方向。
“好多了,隻是這段日子還是不能那麼不要命的跟著出去,你得好好養著,知道嗎?”
晉楚遺擦了擦手,才觸碰了衛青的傷口,看到正在慢慢愈合的皮肉,已經長出肉芽來了,總算露出了笑容,衛青心口中箭,還好沒有碰到心髒,拔箭的時候她也算是小心翼翼,若是碰到心髒了這人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