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外婆家見到小姨胡麗的時候,我就被她迷人的風采所傾倒。
她就像個狐狸精一樣美麗性感,但是又長得軟綿綿的,一看就是那種嬌滴滴的小女人,一回來就喊:“媽,我回來了,好累啊,洗洗睡了。”
我坐在沙發上期待的看著她,但她似乎根本就沒發現我的存在,徑直走進浴室,嘭一聲關上了門。
在外婆家的第一個晚上,因為隔壁的空房間還沒有收拾出來,所以我隻能在沙發上將就一下。
小姨洗完了澡,身上裹著浴袍,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打著哈欠從我身邊經過,直接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這城裏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比鄉下女人水靈多了。聞著她的香味,看著她露在外麵的大白腿,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我這人很窩囊,十八歲輟學,因為鄉裏招兵,還是有補助的那種。所以我就去報名,在部隊裏當了兩年的大頭兵。
我爸死的早,全靠我媽把我給拉扯大。轉業回到家鄉,地裏的活我一點也不會幹,隻能憑著一股力氣,跟別人去扛麻袋包。
像我這樣的人,在鄉下連媳婦都娶不上,村裏人也都對我冷眼相待。
因為我媽是跟我爸私奔逃到鄉下來的,所以一直沒勇氣回娘家,主要是外公一直不原諒她。
前一段時間外婆來了我家,見我在家賦閑,就給在城裏混的不錯的小女兒打電話,給我安排了一份做保安的工作。
我正巴不得趕緊離開,自然是爽快的答應,跟著外婆一塊來到江城。
據說外公是一個老年人文化中心的委員,這段時間很少回家。外婆也天還沒亮,就拿著扇子和彩帶走了。
清晨四點多,我起來穿好衣服,洗了把臉,在原地做起了俯臥撐。快做到一百個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小姨的房間,有很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在哭泣,還摻雜著一些興奮,還有嬌喘和呻.吟。
我以為是她生病了,有點緊張的走過去,想都沒想,就輕輕的敲了幾下門板。
不多一會,她打開了門,麵色潮紅,身子微微顫抖:“你就是那個鄉下人?大早上的你幹什麼??”
她的態度讓我有點不好受,笑著往前湊了兩步,“是我……謝謝你給我找工作,我是聽見你屋裏有動靜,以為你身體不舒服……”
“我沒事!”
小姨後退了兩步,厭惡的捂住了鼻子,就好像我身上有臭味似的,揮揮手:“你別靠近我……我在練歌呢,你不用管我。”
話說完,她就把頭收了回去,嘭的一聲把門關個嚴實。
我心裏很難受,這小姨打心眼裏看不起我。從外婆和我媽的談話裏,我得知小姨大名叫胡麗,她並不是外公外婆的親生骨肉,而是當初在孤兒院領養的孩子。
但不管怎麼樣,她始終是我小姨,就算她看不起我,還是給我找了工作。我不想再回山溝溝,就得學會忍。
我躺在沙發上胡思亂想,沒過一會,小姨的屋裏就又傳出了那樣的叫聲,雖然比之前小了很多,但還是讓我心煩意亂。
我不敢打攪她,又好奇她在練什麼歌,就想著一探究竟。但她的房間很嚴實,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縫隙。
一抬頭,恰好發現她臥室上有一個很高的透氣窗,粉紅色的燈光晃的玻璃都變了顏色。
我心裏癢癢的厲害,就踩著桌子往裏麵偷瞄。這一看不要緊,我頓時就愣住了。
隻見小姨正躺在一張白色的大床上,臉色潮紅的閉著眼睛,表情時而痛苦時而愉悅,身體微微抽搐著。
雖說我沒吃過豬肉,但我總見過豬跑吧?隻是我沒想到小姨是這樣的人,難道她很寂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