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外是皇上的親衛部隊,他們正在守衛皇宮的安全,皇宮內發生的一切好像與他們都沒有關係。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剛淮王殿下進宮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出來,正當他們起疑心的時候,千戎的軍隊卻闖了過來。
親衛隊雖然人數不多,但都是精英,皇宮外地方狹小,千戎軍隊雖然人多卻施展不開,親衛隊一時竟也把千戎的軍隊攔在了外麵。
“沒想到你們真的打過來,早就知道淮王狼子野心,沒想到他竟然會聯合千戎賣國。”冷冷的聲音傳來,林榭率兵趕到。
今天早上的時候,林睿好像已經預料到了什麼一樣,讓林榭快快做些準備,雖然林榭不明白,卻也還是照做了。樓破看見林榭,緩緩的走了出來,站在了他的麵前。這不是林榭第一次和樓破見麵,但是這樣近距離的仔細看還是第一次,的確是讓人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我奉命守在這裏,不會讓任何人進入這裏。”林榭手裏拿著刀,絲毫不退的說道。
“我隻是想要進去帶我的妻回家。”樓破的手也按在了刀上,冷冷是說道。
“茗浣公主早就已經死了,是你們千戎殺的她,難道王子忘了。”林榭雖然疑惑了一下,但很快就回應說道。
“看來林相並沒有告訴你實話,你們的茗浣公主並沒有死,此時此刻就在你們的皇宮裏。”樓破拔高了聲音,狹小的空間裏可以聽見回音。
正要反駁,林榭的神情突然僵了一下,他看見了從樓破身後走出來的渠卿,眼中正帶著濃烈的殺意。林榭的刀一瞬間舉了起來,想要阻止渠卿過來,渠氏一族是禹國的叛徒,怎麼能輕易讓他們闖進來。
“你竟然沒死。”林榭看著渠卿,難以置信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死?”渠卿站在了樓破的身邊,凶狠的看著林榭說道:“我渠氏一族做錯什麼了,隻因為這些政客一句話就滅我滿門,讓那麼多跟著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冤死北境,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今天無論你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們過去的。”林榭手一揮,身後的弓箭手瞬間就已經準備好。
千戎的士兵也瞬間嚴陣以待,把樓破和渠卿護在了中間,渠卿抽出了刀,隨時準備著攻擊。
“你不肯相信他們,那麼願意相信我嗎?”一個清冽的女聲從士兵中出來,宮雨看著林榭,笑的妖嬈。
眉心狠狠的動了一下,林榭望著宮雨,喉結動了動,卻一句話也沒有說。他記得宮雨離開自己時的撕心裂肺,記得重新看見女人時候的欣喜若狂,他並不是對林睿沒有絲毫懷疑,隻是他還沒有任何證據。
“你知道林睿做過什麼事嗎,你為他殺了那麼多人,就從來沒有想過那些人為什麼會死嗎?”宮雨一步一步的走,朱唇挑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撫上了男人消瘦的側臉。
“義父做事自有他的理由,我隻負責聽命辦事而已。”林榭終於還是推開了宮雨的手,後退了一步狠狠的說:“今日你們要是想過去,就必須從我的身體上麵踏過去。”
縱使這個人真的是種種不堪,林榭也不能懷疑他尊敬如神的義父,如果沒有他,林榭不知道自己現在會是什麼樣子,他也從來不敢想。
“那麼你就先殺了我,否則我不會和你動手的。”宮雨說著,一把抓起了林榭的手,把的到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美人白皙的頸上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隻要把那裏割破,宮雨就會當場死亡。宮雨是殺手,人最脆弱的部位她自然知道。林榭學武多年,對於力度的掌控也是常人不能及的,他自然也知道自己隻要輕輕一劃,女人就會死在自己的手裏。
“林榭,林相交代的話你忘了嗎?”城牆上突然有人說道。
那是當年秦夜的學生苗耐,隻是早就已經被林睿收入麾下。他此刻正在城牆上用箭指著宮雨,如果林榭不下手,他就會替林榭殺了她。林榭沒有動,兩個人僵持著,和林榭僵硬的身體作為對比,宮雨卻笑得風情萬種,絲毫沒有在意。
箭矢破風而來,林榭猛然回頭,看見苗耐的箭已經射出,理智在一瞬間消失,林榭一把推開了宮雨,任由箭矢穿透了自己。宮雨一時大驚失色,足尖一蹬,跟著林榭就飛了出去,把還沒有栽到地上的林榭抱緊了自己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