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男人果然都是一樣。右玄在心裏不高興的想著,不知道剛才他說想娶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
一直皺著眉的木左突然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以前和樓破來禹國的時候,他見過這個商人,也是在商道上的商人,私底下也一樣做著見不得人的生意。想到這裏,木左的眼睛不禁發了光,唇角也露出了笑意。
看見木左一邊看著下麵一邊樂了出來,右玄不知道哪裏來的無名火,上去揪住了木左的耳朵。木左齜牙咧嘴的想要讓右玄防守,卻又不敢出聲,隻能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屋子裏,薄衫的手臂攀上了王集的脖子,小手在王集的耳邊畫著圈,心裏卻在盤算。這間宅子裏有不少護衛,不光是外麵,就連屋子裏麵也有不少,看來這個人倒也真是惜命的很。
紅唇勾出了好像是嘲笑的笑意,薄衫的手臂突然就離開了王集的脖子,王集沒反應過來,伸手想要抓住她,卻被女人輕輕躲過。
音樂聲重新想起,薄衫的舞和剛才大為不同,如果說剛才是柔媚的,那麼現在就是淩厲的。每一式都帶著凜然的一位,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振,沒想到這樣的女人還可以跳出這樣的舞。
眼中突然透出了殺意,就在一瞬之間,薄衫挑起了落在地上的輕紗,以內力相逼,手腕一動,紗衣就飛到了王集的麵前,抹了他的脖子。
血液濺在了紅色的紗上,沒有任何人看出端倪,甚至沒有人感受到王集已經死了。知道得手,薄衫的嘴唇挑起了絕美的笑意。
突然發現了王集的不對,木左示意右玄停手,兩個人一起看向屋內,沒有人注意到王集的異樣。木左的神情嚴肅起來,竟然有人在自己麵前殺人卻沒有一絲殺意,把殺氣隱藏的這麼好,一定是一個高手。
一滴血從王集的脖子上流了出來,滴在了靠在他懷裏的女人身上,女人好奇的回頭,看見自己手臂上鮮紅的液體,茫然的抬頭卻看見王集死不瞑目的臉,一時慘叫出聲,慌張的躲開。
侍衛聽見這聲淒厲的慘叫,紛紛向這個方向看去,看見緩緩倒下來的王集,都大驚失色,紛紛拔出了刀。
居然現在才發現,真是太慢了,薄衫冷冷的笑著,手中的薄紗又一次出手,纏住了侍衛們的劍,一纏一拽,侍衛的劍就已經紛紛到了另一個方向。薄紗的另一頭卷住了一柄劍,一伸手劍就到了自己的手裏。
一陣利落的劍招,幾個侍衛就已經緩緩的倒了下去。薄衫冷冷的笑著,看著哭啼著向外跑的女人們和樂師,薄紗出手關上了門。哭喊著的人們拚命的想要打開門,卻沒想到薄衫已經握著劍向他們走來。
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剛剛還滿是人的屋子,此刻就已經沒有任何聲響了。地上一片狼藉,薄衫一身紅衣好似未染纖塵,一雙玉足向外走著,踏過了這些人的身體。
外麵沒有人,薄衫把屋門好好的合上,向後門走去,那樣的神情,根本不像是經曆了這樣的事情一般。
“請等一下。”木左從房頂上跳下來,攔在了薄衫的麵前。
“先生是想要攔住我嗎,還是想要做些其他的什麼事情?”薄衫說著,妖媚的走上了前去,伸手撫上了木左的臉。
一旁的右玄瞬間火冒三丈,手直接按在了刀上,下一刻就要抽了出來,卻被木左攔住。
木左一把抓住了薄衫的手冷冷的說道:“請姑娘收回這一招吧,對我沒有任何用處。”
“哦?”薄衫挑了一下眉毛,看向的卻是一直在木左身後的右玄,輕輕笑著說道:“你們跟了我一路,難道就是想要告訴我這件事?”
這個人早就發現自己跟著他,木左眉心抽搐了一下,思考著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頭。院子外麵傳來了聲音,應該是有護院巡邏過來了。薄衫眼眸一轉,手腕輕輕一擰就掙脫了木左的控製,抓著木左的手腕向後麵跑去,右玄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聽著腳步聲離開,木左掙脫了薄衫的手,對她怒目而視。薄衫卻掩唇輕笑,好像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先生放心,薄衫不是先生的敵人,隻是和這位先生有些私事需要處理罷了,後會有期。”薄衫說完,一躍翻過了院牆。
兩個人急忙追了上去,卻已經看不見了薄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