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殺人,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右玄站起來,狠戾的說道。
灰雲拔下了刀丟了出去,用左手拿著鞭子站起來,右玄冷笑著看著她,突然動了起來,鞭子跟著右玄動了起來,隻是速度比剛才變慢了很多。
“你就這點本事嗎?”右玄縱身而起,翻到了灰雲的身後說道:“那就不要妄想可以殺我了。”
一腳踢中了灰雲的後心,灰雲飛出去,吐了一口血。彎刀緊隨而至,灰雲大驚,翻身一揚鞭子,在右玄微微撤身的空檔,丟出了煙霧彈,消失在了右玄的麵前。
屋子裏,惠天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和洛安臣比內力顯然不是什麼明智的事情,洛安臣氣定神閑的看著他,唇邊始終帶著淡然的笑容。
身上的壓力還在不斷增加著,惠天忍不住露出了笑意,這個人還真是強啊,自己真是喜歡。手腕微微動了一下,想要觸動毒藥的機關。一支飛鏢飛快的飛過來釘住了惠天的衣袖,阻止了他的動作。惠天整個人的動作被洛安臣封住,掙脫不開。
隻是一個分身的功夫,海藏的刀就劃破了西城的手臂,西城急忙後退兩步,跳出了海藏的攻擊範圍。
“和我交手你也敢分身,真的是太放肆了。”海藏冷冷的說道。
悄悄活動了一下手臂,鮮血滴在了地上,整個手臂已經麻木了,刀刃上有毒,看來的確是自己大意了。飛快的點了自己的穴道,阻止了毒素蔓延全身。
“他快死了哦。”西城語調輕快的說道:“你難道不想去救他,他死了真的沒有關係嗎?”
海藏回頭看了一眼不斷吐著血液的惠天,微微皺了一下眉,樸信囑咐過他,讓他盯著惠天,不能有任何閃失。洛安臣微笑著看向了海藏,手握著茶杯漫不經心的晃動著。
不甘心的嘖了一下舌,海藏虛晃了一招抓起了地上的惠天,帶著他跳出了屋子。看著海藏離開屋子,西城一下子泄了力氣單膝跪在了地上。
“西城。”洛安臣急忙過來把他扶了起來。
袖劍割破了西城的手掌,洛安臣把手貼在他的身體上,試圖把毒逼出去。黑血不斷從劃破了的手掌中流出來,西城咬著下唇,一聲未吭。毒素已經清理的七七八八,西城可以感受到洛安臣的內息開始紊亂,那麼長時間的戰鬥,他的身體確實很難承受得住。
“大人。”西城側了一下頭喚道。
“別說話,毒清理不幹淨太危險了。”洛安臣打斷了西城的話,閉上眼睛加大了力度。
西城見狀不在說話,調動起體內的真氣,想要幫洛安臣一把。身後的真氣突然撤走,洛安臣單膝跪在了地上,擦掉了唇角的血。西城回身扶住他,洛安臣卻探上了西城的脈,確認毒已經被清除幹淨,才放心的點了一下頭。
窗戶突然又一次被撞開,飛進來的是木左,刀身橫在胸前,阻止了即將刺入體內的劍刃。一直飛鏢飛到了血符的麵前,血符側過身躲避了一下,木左就已經調整好了姿勢,刀出手揮開了血符。
這個人不光幻術極強,就連武功也絕對不在自己之下。木左皺著眉看著麵前的血符,如果放在平日或許可以勉強勝過他,可是現在自己重傷未愈,想要一個人勝過他真的很難。
發現屋子裏有另外兩個人,血符飛身想向外跑,被木左拉著了腿,向後拽回屋子,摔在了地上。看見情形對自己不利,血符眉心微微皺了一下。
一陣黑煙出現在屋子裏,木左見過這招,說明血符想要逃走。
“快攔住他。”木左大聲說道。
幾枚飛鏢極速出手,釘在了剛剛血符所處的位置上,黑煙漸漸散去,血符難以置信的看著西城,沒想到自己的招式竟然會被識破。
“幻術這種東西終究不是真的,隻要識破了你的伎倆,想要殺你就容易很多了。”木左笑著走進血符說道:“謝謝你,剛剛讓我大夢一場。”
手起刀落,血符還沒來得及出聲,就已經永遠不用出聲了。木左甩掉了刀上的血,冷冷的笑了。
“不留個活口嗎?”西城看向洛安臣詢問道。
“沒必要,這樣訓練有素的殺手是什麼也不會說的。”洛安臣捂著胸口緩了一會兒繼續說道:“真正重要的那個人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