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錢不是我的,我也不想要了。我的產業隻有那麼一點點,我把一半的錢都拿出來建設學校了,剩餘的,就讓它回到它的真正主人哪裏去吧。我也不知道那筆錢究竟是不是應該還給高宣宇,但我知道,我絕對不是那筆錢的主人,幸好,酒店在我手裏,還賺了不少。
現在我在學校裏教書,倒是挺好的。
和王莎莎,她隻是我的過客,沒有出現交集,我隻是想說,我如果換一個工作,也許還會有這樣的人貼上來,當然了,也會有別的女人看不起我。
人是矛盾的。
我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起點。
我和瓜子山炮和大炮還有陳淑涵五個人坐在飯店裏吃飯,五個人都有各自的心思。
“真的不幹啦?”山炮問我,“說不幹就不幹啊?”
大炮說:“怎麼的,這就是咱老齊的風格,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老齊,真不幹啦?”
“換個工作做做,老是瞎逛沒什麼意思。”
“就是讓瓜子失業了。”我說,“他們現在正好也要養孩子。”
“那沒什麼啊。齊哥。”陳淑涵說,“我們也是你帶出來的,也由你來收咯。”
“我知道。”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不就是換個工作嘛,說得像生離死別似的。”
時間還在繼續流淌,而我們的生活就在時間流淌裏漸漸的過去了,別人還在繼續,我們也在繼續,隻是我們要換一個方式繼續下去。
我接觸的人都不在了,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女人,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又是那麼的討厭。看來在我身邊的女人有一部分不是什麼好女人。
……
晚飯後,我一個人走在街上,已是淩晨一點。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條滿是紅燈的街上,街邊站著幾個女子。
“過來。”其中一個女人喊我。
“不去。”我說,“但借個火。”
“不借!”女子冷冷的說。
“謝謝!”我說,“老子有火!”
“神經病!”
……
我繼續走著,突然聽到幾輛警車從遠處拉著警笛開了過來,隻見那些站在街口的女人們紛紛走了進去,如黑夜裏的幽靈一樣消失不見了,那些發出紅光的店鋪也紛紛關門。
我歎了一口氣。
警車來到我麵前,停了下來。
他們在查我的身份證。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和諧,一切又是那麼的坦然。好像什麼都不重要了一樣。在我把身份證拿出來讓他們查的時候,王莎莎又發來一條微信:老師,其實那個男的就是朋友,偶爾遇到的而已,你想多了。
我回複:我沒有想多,你玩你的,和我無關。
警察查完了我的身份證,說:“幹嘛不回去休息,大半夜的在街上瞎逛,還喝酒了。”
我說:“就是無聊出來透透氣,工作壓力太大了。”
警察笑了笑,看了看身後的那些紅燈區,說:“嗯,是啊,現在誰壓力不大,早點回去休息吧。”
“謝謝。”
警笛繼續呼叫,我繼續在街上走著,燈光逐漸灰暗,路也越來越遠。不時的有幾輛大貨車經過,對著我按喇叭。
在遠方,雯雯好像站在哪裏,一直在向我招手,我興奮的走過去,喊叫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