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鬼嗎?”
我的一句話造成了司徒微微極大的恐慌,她對鬼這個字眼有來自血液裏的恐懼。但我這房間裏並沒有鬼,有的隻是悅悅的一副照片而已。正是因為悅悅的照片,讓司徒微微產生了懷疑。
“她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死了。”我輕描淡寫的話讓司徒微微立即提起包就要出門。雯雯馬上攔了下來說:“好了,他騙你的,這是我姐姐,出國了,不回來了。這個房間遠本就打算留給她的。”
司徒微微並沒有相信雯雯,而是驚恐的看著我倆:“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把我騙過來,難道是要劫財劫色?”
“劫財劫色?”我看了看司徒微微如飛機場一般的胸部,“你有什麼可以讓我打劫的?”
司徒微微在心裏先入為主的認定我們並不是什麼好人,在這種概念的驅使下她立即拿出手機報了警。雯雯都沒有來得及阻止,電話已經打了出去,我立即搶過電話掛了,不一會110又打了過來。
我國的警務係統就是好,當你報警中斷的時候,他們會打過來,詢問你是否需要幫助。
這一次雯雯沒有阻止。
司徒微微顫抖著說:“這裏有人綁架我。”
然後她說了詳細的地址。
五分鍾之後,警察真的上門了,當馬亮帶著人站在我麵前的時候,他問我:“你們又玩什麼呢?”
說完,隻是簡單的問了司徒微微幾句話,然後說:“他們不會害你的,放心吧!”
然後,馬亮帶著人走了。
司徒微微一臉錯愕的愣在原地:警察不是應該幫助她的嗎?
這是一個小插曲,當司徒微微還沒有從剛才的錯愕當中緩過神來的時候,我問:“現在好了,警察也不幫你了。”
雯雯忍住笑,說:“好了,我們真的不會害你的,你就在這裏住吧,他沒有害你的意思。還有,我們請你來住,也是想彌補我們對你造成的損失。”
“損失?”司徒微微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即來勁了,“我的損失不是你們所能賠償的好吧,我現在出不了國,就是連去上海都很麻煩的,你們說是彌補彌補,不就是給我提供了一個住的地方嗎,我住帳篷也挺好的。”
我最不喜歡聽的就是這種話,說:“那你回去住帳篷好了。”
雯雯拉了拉我的衣袖,讓我少說幾句話。
我不想讓司徒微微的清高勁熏著我,說:“我很明白的跟你說,我讓你住在這裏的確是像我妻子說的那樣,我是為了彌補對你造成的損失,不管那些損失我是否真的能夠彌補得過來,但我依然那樣做了,我隻是為了求一個坦然。而你呢,你清高,你是大學生,將來你還是會到美國去流血的,對了,你去的地方叫什麼,費吉尼亞州?那是個好地方啊,比我們國家好不?你清高什麼呢?房間裏的照片就是死人,不是什麼她的姐姐,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怎麼了,你愛住不住,不住滾蛋!”
“是你讓我住的!”司徒微微跟著大叫,好像忘了我說話的重點。
我說:“對啊,是我讓你住的,但是我現在不想讓你住了,行嗎?滾蛋!”
司徒微微又哭了,雯雯連忙把她帶進了我們原本住的房間裏,我也不知道她們在房間裏說了些什麼,大致是一些哄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