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比,自己確實是失了優勢。
想清楚一切,許白冷凝著一張臉,十分不悅,他氣憤道:“原來慕氏是就是這種企業,在別人的手中搶肉吃!”
眼看自己的剛剛談好的事情就要黃了,許白難免有些心緒難平,意氣用事,衝出口的話有些難聽。
慕堯煊見他這樣不冷靜的樣子,反而沒有生氣,隻是十分平靜地站在原地,好以整暇地瞧著許白。
目光沉默對視,許白知道自己已經無話可說,他有些怨恨地瞪了一眼慕堯煊,心中的不滿像是洪水把他吞噬了。
“你們夠了,我還沒有說賣給誰吧,沒必要這麼激動。”
沐念初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她頗為不屑地輕嘖了兩聲,慕堯煊這個男人總是這麼自以為是,好像全世界都應該圍著她轉似的。
聽見沐念初出聲,慕堯煊一直被許白所吸引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轉移到了她的身上,不同於剛才對視時的心情,現在他心中的感覺要比剛才冷靜不少。
“這不是你能決定的,沐念初。”拖出自己一貫的強硬姿態,慕堯煊冷笑了兩聲,臉色相當地倔傲,像是一隻高傲的公雞。
沐念初無意與他幹爭些什麼,於是道:“希望你自己搞清楚,我才是公司的老板,不是你,我的公司,我絕不會賣給你。”
許白瞧著兩人眼中那水火不容的架勢,心中一下子好像又起了底,這兩人看起來感情不好,自己在這一次的博弈中未必沒有機會了。
眼珠子轉了轉,許白輕笑了兩聲,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未發一語。
“好了,你們在這裏吵也吵不出什麼結果來,還是先停一停吧。”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蕭情突然在這個時候開口了,薄涼的女聲讓眾人都愣了一下,沐念初更是目光直勾勾地望著她,心中的情緒複雜。
“蕭情說的對,根本就沒有什麼好吵的,這件事你們都沒有決定的權利。”
心中閃過無數個想法,但是沐念初都有說出來,既然蕭情已經開口阻止他們繼續攀談,沐念初便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
反正她現在也並不是很想看見慕堯煊。
“什麼說的對和說的錯,沐念初,你別忘記了,這公司的以前組建的死後我可是投錢了的,單方麵的你就想賣掉它,我不答應,絕對沒有可能。”
見慕堯煊還在這個問題上上糾纏,沐念初懶得和他說了,於是她擺擺手道:“我已經不想跟你再說了,繼續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難道你不是這樣覺得的嗎?”
看見沐念初一臉的不耐煩,他心中便明白了,那裏是什麼沒有繼續講下去的意義,而是沐念初根本就拒絕跟自己深入交流,她已經對自己失去了耐心。
“沐小姐,你這樣說慕總會很傷心,就算隻是隨便說幾句話,不顧結果,慕總也會打心底裏高興。”
聽不慣沐念初總是讓慕堯煊受委屈的話,也聽不得她那些漠然而冷淡的詞句,一旁的蕭情終究是忍不住開始幫腔了起來。
不過短短一天不見,沐念初倒是覺得蕭情和慕堯煊的關係走的近了許多,她的目光在兩人周身環繞著,對著蕭情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這麼快就要行使自己女主人的權利了嗎,放心,我等下就會走的,他高不高興,開不開心,都跟我沒什麼關係了。”
沐念初對待蕭情的態度沒有往日來的熱絡,但是眾人仔細想去,覺得也是正常的,慕堯煊是其中導火索的根本。
望著沐念初的眼睛,蕭情眼中情緒複雜地跟她對視了幾眼,隨即道:“沐小姐,我和慕總不是那樣的關係,你們即使做不成戀人和夫妻,也還能是朋友,你何必……”
蕭情還想讓沐念初跟慕堯煊好好的談談,雖然她心中膈應,但是身邊的慕堯煊情緒不佳,能哄他的人,也隻有沐念初了。
“何必什麼?這條路可是慕堯煊選的,做陌生人,我憑什麼要給陌生人說些好聽的話。”
即使是一個安慰也吝嗇給予,這就是現在的沐念初對待慕要煊的態度,她冷笑了幾聲,臉上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笑意。
“蕭情,你沒必要為我說這麼多。”一旁的慕堯煊沉默良久,終於還是開口了,他仔仔細細地打量著眼前的沐念初,目光細致的描繪著那張清純而高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