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發展成這樣,那慕堯煊要對付的人就又多了一個。必須得保證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對付藍家才行。
也許自己可以從這批貨著手,想到這裏,慕堯煊又問道:“那兩個人聊天的時候,有沒有透露過這批貨的交易時間和地點。”
遲俊翔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但是我看他們說話的內容,應該是近期要交易的。因為守在門口得人抱怨了一句,‘你每天都看一遍,這貨又不能插翅膀飛了,你下次再看,就不要叫我了。’裏麵的人回答道‘也就這幾天的事了,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我想,按照他們的說法,這批貨物這幾天應該就要交易了。”
慕堯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幾天我們可以從這批貨物上下手,將藍家背後的生意挖出來。”
這時,蕭情突然問道:“慕總,你今天去和藍千芙一家人商量訂婚典禮的事件,是約定在哪一天?”
慕堯煊有些奇怪為什麼蕭情會問這個問題,想了想,然後說道:“因為藍千芙想要快點訂婚,所以,我們會在五日後舉行訂婚典禮。”
“那你說,藍刑會不會有可能把交易時間選在這一天?”
蕭情這一句話仿若驚醒夢中人,慕堯煊仔細想了想,確實有這個可能性。
因為現在國內掃黑的勢頭正盛,尋常的碼頭都已經不適合交貨了,所以,這次藍刑說不定會選在訂婚典禮上,利用訂婚典禮這個混亂的場景,將自己手頭的貨物都偷運出去,趁著這個時候交易。
誰也不可能想到,堂堂慕氏集團的總裁居然會在自己的訂婚典禮背後藏著這麼一樁肮髒的交易。
想到這裏,慕堯煊便覺得氣憤不已,看來藍刑是打算利用他來為自己的交易鋪橋搭路。
慕堯煊怎麼能容忍自己成為他人被利用的對象呢,他冷笑一聲說道:“既然藍刑想要在我的訂婚典禮上做交易,那我們不如就給他一點驚喜吧。”
蕭情和遲俊翔都跟著點了點頭,剛剛蕭情及時的提醒,讓幾人都猜測出藍刑很可能會利用這次的訂婚典禮做文章,畢竟,現在藍家沒了藍氏集團在明麵上做遮擋,也不敢輕易做背地裏的交易,免得被人抓到把柄,所以,一定迫不及待想要進行一筆交易緩解目前的難題。
所以,訂婚典禮就是個很合適的場合,雖然藍刑一直格外寵愛自己的女兒,但是到頭來,卻要利用自己女兒的訂婚典禮做交易,真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
蕭情身為女人,對這種儀式感的東西也很在意,滿是感慨的說道:“藍千芙要是知道自己父親在自己的訂婚典禮背後做這麼一場交易,不知道會不會和她父親鬧掰。”
慕堯煊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倒是覺得這個主意很有可能是藍千芙自己出的,她說不定是想借著訂婚典禮和她的父親做交易,讓藍刑同意她這麼快就舉行訂婚典禮。”
這話讓蕭情也覺得有些道理,畢竟,像藍千芙那樣的人,還真沒有什麼她做不出來的事情。
現在有了具體的目標,他們隻要根據這條線索,在訂婚典禮上好好準備一番就好了。
迷情酒吧這邊陷入了對訂婚典禮的熱烈探討,而沐念初那裏卻還在為了君閻奕的意外感到難受。
沐念初知道自己的狀態不適合再開車,隻能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一回到家,就見到朱鹮滿是疑惑的上來問道:“沐姐,你去了哪裏?小君越在學校裏都一直沒人去接。還好他找老師借了電話聯係了我,不然,可真要被丟在學校裏了。”
“我出去了一下。”,沐念初的表情還帶著顯而易見的疲倦。
朱鹮見狀,立馬關心道:“沐姐,你怎麼了?是遇到什麼事了嘛?”
沐念初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對著朱鹮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我隻是有點累,對了,今天就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下小君越了。我可能需要休息一會。”
見沐念初狀態不佳的樣子,朱鹮忙說道:“沒事,沐姐,你休息吧,剛剛君管家又過來照顧小君越了。有他在,你就不用擔心小君越了。”
聽到君管家三個字,沐念初的表情微微一愣,而後又想要說什麼似的動了動嘴唇,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起身去房間裏休息,什麼也沒說。
唯獨留著朱鹮一個人在客廳裏,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君管家替小君越洗漱好,又將他送到了沐念初的房間來,沐念初其實一直躺在床上沒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