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藍刑親手拿著槍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看著藍二和藍若安,說道:“你們真以為能夠跑出去?”
“有些事試一試才知道結果。”藍二從口袋裏掏出一顆手雷往大門扔過去,又立馬抱著自己的女兒蹲了下來。
藍刑見狀也立馬護住了藍千芙,保鏢等人都站在前方守衛著。
還好,這顆手雷的爆炸很集中,都聚集在門邊,沒有波及到藍若安。大門卻被手雷炸出了一個大洞。
藍二把藍若安往門外推了推,催促道:“若安,你快出去。爸爸,馬上就來。”
“爸,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藍若安雖然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但是剛剛她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母親,現在說什麼都不願意和自己父親再分開。
“若安,難道你就不想給你媽媽報仇了嗎?”麵對自己父親的詰問,藍若安哭著回答。
“我想。可是,爸,你能不能別丟下我。”
“來不及了,若安,你要是再不走,我現在就死在這裏。”
看著自己父親決絕的拿起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藍若安嚇得不敢再說任何忤逆的話,拚命地點了點頭,說道:“我走。”
“好,我數一二三,你就跑,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許回頭!一,二,三!”
“砰——”
藍若安拚命地往前跑著,眼淚胡亂的留著,卻一刻也不敢回頭。藍二死死的趴著這個大洞上,不讓裏麵的人出去,他的後腦勺有一個汩汩流血的大洞。
而藍千芙手上的槍卻在冒著煙。藍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她手裏拿著剛剛從自己手裏搶過去的槍,眼神冰冷的看著藍二。
藍刑歎了一口氣,說道:“千芙,你有什麼委屈,爸爸都可以為你做主,別再這些事,會髒了你的手。”
“爸,剛剛他們劫持我,害我差點死了,我現在隻是想親自報一報仇。不然,等會他就被你殺了。”
與其同時,迷情酒吧裏,遲俊翔因為之前有事沒接到藍若安的電話,後來再打過去卻一直是忙音,心裏又是疑惑又是擔憂。
這時,卻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
“遲俊翔先生是嗎?”
“我是,你是哪位?”
“我叫江澤海,是慕總身邊的助理,你可以叫我江助理,也可以叫我小江?”
“慕堯煊找我有事?是為了和情姐談合作,你讓他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給慕堯煊當說客的。”
“不是,慕總是讓我轉告你,藍家出了事,藍若安一個人跑了出來,但是身後有藍家人追著,不知道你要不要來管一管這閑事?”
“你說什麼?”遲俊翔一聽到這句話立馬站起了身,他沒想到早上藍若安還在和他抱怨公司的事情,晚上居然就會遇到危險。
隻是,傳話的人是慕堯煊身邊的人,遲俊翔不知道這是不是圈套,猶疑的問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就算了。現在有別的車開過來,應該目的也是藍若安,隻是他是想救人,還是想利用藍若安找藍家談生意,這就未可知了。”
說完,江澤海沒等遲俊翔回音就掛斷了電話,轉過頭問道:“慕總,我這樣是不是很神秘?”
慕堯煊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睛一直盯著窗外,剛剛藍若安跑不動了,就在附近停下了。
她這樣的速度,若是正常情況下,早就被藍家人抓到了,隻是剛好慕堯煊猜到藍家會有大事發生,在這附近守著,就順便派人守住了藍若安,還用障眼法將藍家的追兵引到了別處。
所以,藍若安這才安心在這附近停下來休息,她喘著粗氣心裏又累又怕,想用手機找遲俊翔和沐念初幫幫她,卻發現手機已經在剛剛的混亂中失去了蹤跡。
現在,天已經黑了,就剩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外麵,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藍若安蹲下身抱著自己膝蓋,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嗚咽著哭出了聲。
江澤海在車裏看見了,有些不忍心的說道:“她還挺可憐的,剛剛聽藍家大宅裏傳出了好幾聲槍響,她父母估計已經遇難了。”
慕堯煊看著悲傷哭泣的藍若安,淡淡的說道:“她父母會出事,多半也是為了保護她,自己沒什麼用,就不要怨天尤人了。”
江澤海撇了撇嘴,說道:“又不是人人都能像慕總你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