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突然笑出聲,看著白修,眼裏並沒有任何情緒,如果有那就隻有嘲諷了。“原本想著經曆了那麼多,你也應該長大了,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的幼稚啊。你有沒有想清楚,動一下腦子。很多事情,是我求你做的嗎?”她從來就沒有要求著白修來追她。
從意識到了自己是不愛白修的時候,就開始了疏離。也不知道她身上的哪一點可以吸引白修,反正她現在也是破罐子破摔。手裏拿著手指,攢的骨節分明泛著白,她現在這個樣子,感覺腳底更加的疼了。甚至是她有些後悔為什麼前天要去踩那些玻璃碎屑。但是世上從來就沒有後悔藥啊,沈沉知道。
白修顯然也是注意到了沈沉攢著的手指,知道她這是在忍耐著他,不由就覺得更加的好笑,“為什麼我做什麼,你都可以這樣不動情。沈沉,你的心髒是石頭做的嗎?”不是石頭做的,隻不過她把所有事情都往最壞處想了。白修愛的不是她,是他自己。因為被他自己這種大無私的行為所感動著,認為著沈沉也會這個樣子。
“我的心髒不是石頭做的,當然也會跳動的。”她自然不會承認這種事,也是怕對方說自己冷血,她並不是個冷血的人啊。你看她這麼的克製著,表現得就是個正常人。心髒也是會跟著跳動的。想著,沈沉抬起頭,略有些嫵媚的看著白修,那雙眼睛裏含著的水仿佛就是能夠把你給溺弊了。她想要去爭論,她並不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可是這種話隻不過就是多說無益的意思。
白修看著沈沉回的話沒有任何的反對意思,就動手把沈沉的那件外套給扒了下來。又開始解開了她的襯衫,“沈沉……沈沉……你就給我吧。”他哀求著,希望的不是她的肉體,而是她可以把心給他。因為他現在覺得他真的一無所有了,特別的無助。而指引他的光明現在也要棄他而去,是不是要占有她才能夠留住對方呢?
隻不過這都是白修的幻想罷了。沈沉動手止住了人的動作,即使力氣是比不過的,他往上沈沉就要把衣服給拉住,不讓白修動手動腳的。“你到底想幹什麼?快放手!”她有些凶的說話,其實她也沒有那麼嚴重的貞操觀念。但是麵對著一個侵犯著她的人,她真的不能夠去原諒,很何況這個還是她以前當成是朋友的人,現在就在對著她這樣,一副淫欲的模樣。
“你為什麼,就不能夠體諒一下我呢。”白修忍不住就哭出了聲,他現在真的特別的絕望,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可以去緩解著他的痛苦。他的動手,根本不想聽沈沉的話,隻要是占有了,她就是他的人了吧。他想著,眼淚滴在了沈沉的肩膀上,一開始是有些溫熱的,隨後就開始變冷,變得冷卻之後。就又涼到了骨子裏來,連帶著沈沉的呼吸也開始變得冷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