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是會經不起誘惑的,像是會在你最愛的沈沉的時候給你沉痛的一擊,毫無防備的。你可以把你人生最美好的年華都獻給了他,他卻又沒有辦法去做對你這麼的始終如一。出軌,總是無法讓人原諒,讓女人憤慨,可是很多男人卻在輕描淡寫的說,出軌,是男人正常的現象。
“我的母親呢?”沈沉轉身開口詢問,似乎也是不太懂得,為什麼方知依總是那麼的熱衷於事業。大概是年輕的時候太過於專注感情。最後才發現,錢才是能夠標榜自己,給自己有骨氣的說話。
“這個,她還在公司呢。”保姆笑著開口,這可是有一年多沒見到過小姐了。其實也是特別的心疼方知依的,丈夫出軌,女兒是得了難以治愈的病還常年的不回家。這個家裏冷清的就像是個賓館,回來睡上一個晚上,也就直接去了公司,加班也是家常便飯的事。
“我回來住上幾天。”沈沉應上一聲,倒也不覺得尷尬還是擁有什麼不自然的。然後把就回到了自己以前住著的房間,推開窗,是能夠看見窗外的風景,還有一個枝繁葉茂的樹在麵前,即使是冬天了,也依舊鬱鬱青青。
然後沈沉看了看自己的書桌,就在窗戶下,光照在書桌前,也顯得擁有幾分文藝氣息。窗簾是黑色的,壁紙也是黑色的,極少的擁有什麼擺件,易碎的物品幾乎是沒有。那是因為前幾年把能夠摔了的都摔了,還十分的畏懼著光。隻有在祁子昂來的時候,由著他親自打開窗才能夠見得窗外的綠。
沈沉將行李箱裏的衣服都掛在了衣櫃裏,然後看著自己的書桌也開始了有些恍惚。其實當初祁子昂寫的日誌,在A市的,她帶了回來。她覺得當初為什麼他會選擇在這麼一個旅遊的景點裏建上一個小木屋,大概在冬天下雪的時候,坐在暖爐旁然後一邊寫著東西,意境的確是少有人有的。
她從行李箱裏翻到了這本日記本,說起來祁子昂在幫她整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本日記本。是他自己的,也是可以拿回來的。隻是他沒有拿。日記本上記得不少瑣碎的事情,沈沉喜歡看著他的字跡,是十分漂亮的字體,也不知道是什麼字體,可是在鋼筆的筆下擁有著筆鋒,一筆一劃都帶著淩厲的氣。
也是剛認識她不久的時候寫的。他有這麼一個習慣寫日記,可是沈沉沒有那麼多心思去把這個人的所有寫的話都給看完。即使她說她想擁有這麼一個男人,卻偏偏總是懶於去記的所有的愛好。要是願意的話,那麼大概她現在也就早就把這個人給拿下了吧。或許,或許。
等到她翻到日記的最後一頁的時候,發現了新的字跡。不同前幾年的淩厲尖銳,現在的字跡也變的是內斂字形沒有怎麼變。可能夠讓人感覺的是更加的深不可測。上麵隻抒寫了一句話,我可以把我這所有的心裏想法都告訴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