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吧。”
也許是真的很累,上官馳也沒有過多追問,洗了澡後沒多久便沉沉的入睡,司徒雅盯著他酣睡的俊顏,淚水悄悄滑落,之前很希望能生一個眉宇像他的孩子,可是現在隻要能生屬於她倆的孩子,哪怕眉宇不像他,她也會感到無比滿足和幸福。
悄悄的翻個身,背對著他偷偷的哭起來,不知哭了多久,突然一雙溫暖的手臂從背後將她圈住,上官馳渾厚而充滿的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驀然響起:“小雅,你最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為什麼好端端的就哭起來了?”
她慌忙拭去淚水,轉過身麵對麵問他:“你怎麼醒了?”
“被你哭的吵醒了。”
她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為什麼要哭,是因為我惹你不高興了嗎?”
“沒有。”
“那是為什麼?”
上官馳的呼吸離她越來越近,唇慢慢的落到了她的唇邊,沿著她的唇瓣細細描繪,“或是因為我最近冷落你了?”
“也沒有。”
司徒雅無力的搖頭,唇間的一抹溫柔,軟化了她心中的感傷,她開始熱情的回應他,主動圈住他的脖子,“你沒有惹我不高興,也沒有冷落我,都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最近有點想媽媽了。”
上官馳聽到她說想媽媽,突然就覺得十分心疼,更加溫柔的親吻她說:“以後我會像小雅的媽媽一樣疼愛我們小雅。”
她的心窩,一陣絞痛。
痛到,好像有血絲滲出心房的感覺。
痛到,她隻能瞅著他,一言不發的用目光瞅著他。
他抱著她,沉沉入睡,生活的滿足感,讓他的唇角一直微揚著。
隻是,疲憊的他,根本沒察覺到,懷裏的人,一直睜著眼睛,無論如何逼迫自己,也無法與他一樣,輕鬆入睡。
隔天清晨,上官馳去公司後,上官老夫人便來到媳婦房間,關了門問她:“怎麼樣?跟他說了嗎?”
司徒雅沉默不語,兩隻手無措的絞在一起。
看到她這個樣子,老夫人便知道她是沒說,安慰道:“沒關係,如果現在實在沒勇氣說的話就先不要說了,等去美國確認後再說也不遲。”
如今,也隻能這樣,司徒雅別無它法。
“我昨晚已經跟我那位舊識聯係過了,她讓我們盡早過去,你覺得什麼時候過去比較好?”
“媽媽安排哪天就哪天。”
“明天如何?這種事拖不得,越早治愈越好。”
“恩。”
司徒雅點點頭,輕聲道:“那就明天吧。”
“可是你要怎麼跟馳說你離開B市幾天?”
“就說陪媽媽去旅行好了。”
“我也正是這個意思,那就這麼定了,暫時我們就對他們這樣說。”
晚上,全家圍在一起吃飯時,上官老夫人率先開口了:“跟你們說件事啊,明天我要帶媳婦出去旅行幾天。”
“啊,旅行?”
上官晴晴第一個咋呼:“去哪旅行啊?”
“美國。”
“美國?去那麼遠幹什麼?咱中國又不是沒有旅遊勝地。”
上官老爺也是一臉詫異。
更覺得驚詫的莫過於上官馳了,他悄悄俯耳詢問身邊的司徒雅:“怎麼這麼突然?是你提出來的,還是她提出來的?”
“是我提出來的。”
盡管他問的聲音很小,耳尖的老夫人還是聽到了。並且替媳婦回答了兒子的疑問。
“好端端的去美國旅行什麼?”
“現在陽春三月,正是旅遊佳期,怎麼?我帶媳婦出去旅行你們有很大意見嗎?”
上官晴晴沒好氣的笑笑:“我們有什麼意見啊?就是有意見也不敢表露出來啊。”
“那就行了,明天早上我們就出發,大概一周後回來。”
“要這麼久?”
上官馳不悅的挑眉,一周啊,一個晚上見不到司徒雅都像丟了魂一樣,一周見不到,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得過去。
“是去美國,又不是去A市C市,一周多嗎?我還覺得少呢。”
老夫人瞪一眼兒子,又衝媳婦親切的笑笑:“多吃點。”
至始至終,關於美國之行,司徒雅未說一句話。
吃了飯她自覺上了樓,果然,上官馳很不高興的坐在沙發上,兩眼噴火的盯著她:“什麼時候決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