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也許沒有,少夫人如果一定要知道大可問岑少?”
“這件事是我僭越了,請你不要告訴岑雲世,走吧!”
得不到答案,最後史玉鏡垂目一笑坐進車裏結束了話題。
……
“岑少,我們要跟上去嗎?”停車場另一邊,貂燦看著身邊臉色忽明忽暗的岑雲世,戰戰兢兢出聲。
他們四大“護衛”是岑雲世的貼身保鏢,都跟著岑雲世住在禦園,一個小時前他接到岑雲世的命令,弄來了一輛奧迪,岑少車庫豪車不少,竟不知要這樣一輛車做什麼。
後來到達停車場才知道,原來是岑少想跟蹤史玉鏡,但史玉鏡方才的話讓岑少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不用!”
岑雲世一隻手頓在半空阻止,冷冷吩咐,“你去辦兩件事,第一通知淩蘭,不必再扣著古宗澤的設計稿,讓他通過;第二,直到史玉鏡回禦園之前,她跟什麼人見過麵,做過什麼事,我都要一一知道,事無巨細!”
“岑少!岑總裁說那設計稿過不得!”
貂燦一驚,又道,“古宗澤是封以紳的人,這次不借機將他趕出岑氏,以那人的能力和建樹,這一旦讓他設計稿通過,在公司就相當於站住了腳,這以後必成大患!”
“我、說、讓、他、通、過!你耳朵聾了嗎?我不想重複第三遍!”岑雲世聲音突然冷厲,嚇了貂燦一跳。
他當然知道這個設計稿不能通過,於公,他不能讓封以紳再添一個厲害的爪牙侵蝕岑氏,於私,他也嫉妒這古宗澤被史玉鏡癡戀了10年。
但是,史玉鏡似乎也猜到了他的私心,她心下會怨恨他嗎?這答案似乎顯而易見,她方才不正是在跟淩蘭套話?說到底她心裏還是在乎著古宗澤!“好!我再給你一點時間!”最後他喃喃一聲說了句叫貂燦摸不著頭腦的話,拂袖離去。
她今天的話,他明白,她不在他麵前提米羅,也不希望他在她麵前提古宗澤,因為那是他們的曾經,是一段輕易揮不去的過去,沒人可以改變,她需要時間,不想他逼她太緊,他心下再不痛快,卻也隻能給她一點時間。
史玉鏡!史玉鏡!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心裏還牽掛著別的男人!不要讓我失望!他在心裏這樣對自己交代,一隻手卻狠狠一握杯子,杯中滾燙的咖啡溢出燙了手,他竟恍若未覺。
……
史玉鏡來到季悅家,季悅好不擔心,怕這人是跟岑雲世鬧翻了,這是被趕出來了,她大費周章一陣好勸。
史玉鏡卻也不意思說來這裏是因避岑雲世對那事要求的太頻繁,這影響到她投入M&K比賽。於是,她隻得幹幹的笑,說是因為想念季悅的緊就過來住幾天,季悅腦子一向一根筋,倒是十分好忽悠。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史玉鏡全力撲在作品上,構思和基礎她在參加比賽之前就做好了準備,目前要做的不過是完善每一個細節,都是她自己親手上陣,一針一線,小至每顆珍珠亮片大小位置,都要一一斟酌,直到比賽的前一天,完美收工,心情甚好。
這才想起,岑雲世一直沒上門來找她,甚至連個電話短信都沒有,她想起上次停車場的事惹的他不快,擔心他這是在冷戰,正想著給他打電話,岑家管家段宏卻親自找上門來,請她去岑家老宅商量婚禮上一些細節。
豪門婚禮講究的就是個排場,哪裏容得下她的想法,加之比賽時間本是緊湊,她心下真是不願意去見岑震,但一想到他那嚴肅威武模樣,她又不能推拒,隻得跟段宏走了這一趟。
隻是到了岑家老宅,她被安排在花園一休閑涼亭中喝茶等待岑震之時,卻見到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那吩咐園丁幹活的架勢大有岑家女主人的氣勢。
因李名柯挪用公款造成巨大虧損而吃上官司,岑震放話這事交給岑雲世處理,李芸憤怒便搬出了岑家,所以這“女主人”自然不可能是李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