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在看到司城淡雅臉蛋的那一刻突然莫名的鬆了一口氣,留下了兩塊足夠普通人家吃喝一年的金子,什麼也沒有說,便離開了。
隻是,誰也沒注意到,在他離開怡紅院的時候,輕聲的下達了什麼命令:“就是她,今晚必須抓拿回來。”
“淡雅呀!你可真是我們這的搖錢樹啊!那位爺給我們的銀子足夠我們什麼都不幹白吃白喝一年了!”司城淡雅剛洗漱完畢,老鴇便走了進來,那一張老臉笑的宛若菊花一樣。
司城淡雅敷衍了兩下,將老鴇糊弄了出去,鎖上房門,望著窗外的夜色,有些疲倦的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那個客人,沒由來的心裏有些不安。
司城淡雅沒有多想,褪去了麵紗,即將拉上紗簾的那一瞬間,仿佛有什麼東西以極快的速度從窗戶外闖了進來,司城淡雅甚至都來不及驚呼,便被人捂住了嘴。
隻聽那人說道:“我們不會傷你性命,隻是想請你乖乖的跟我們走一趟,好嗎?”那一瞬間,司城淡雅隻覺得有一股濃濃的殺戮之氣。
司城淡雅心裏一驚,借著外麵的月色,才看清楚自己的房間居然有著六個穿著夜行服的闖入者,若是算上挾持著自己的這個,便是有七個之多。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竟然進來了七個人,司城淡雅不敢去想象這些人的武功是有多高強,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配合。
那人倒爽快的鬆開了手,仿佛司城淡雅會乖乖配合的舉動他早就猜得到一般。
司城淡雅不敢出聲,隻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前一花,感覺一雙有力的手截在了自己的腰間,竟就這樣抱著司城淡雅從窗口跳了出去。
司城淡雅隻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要從嗓眼裏跳了出來,但是卻一直忍著沒有叫出聲來,任由這些人抱著自己在屋簷上飛速的跳躍著,隱約中看到抱著自己的那人身上,有塊腰牌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上麵印了一個白字。
當司城淡雅看到這個白字的時候,心裏咯噔一條,隻感覺自己整個身體宛若被冷水澆了個透,白,意味著什麼,她很清楚。
白,是當今天庭王朝第一大將——白將軍的姓。
凡是以他的姓當作腰牌的人,那隻有一種人——從無敗績讓敵國聞風喪膽的白家軍!
司城淡雅也明白了為何這些人身上的殺戮之氣如此濃重,武功高超,因為這些都是真正經曆過無情戰爭的鐵血軍人!
隻是,司城淡雅不明白,為什麼白家軍會來抓自己這麼一個風塵女子?
司城淡雅來不及多想,她隻覺得自己這樣被人帶著飛來飛去很是難受,肚子顛的生疼,就在司城淡雅快要受不住的時候,白家軍的人終於是停下了腳步,將司城淡雅放了下來。
司城淡雅穩了穩有些發軟的雙腿,抿了抿蒼白的嘴唇,強忍住身體的不適應,抬頭看了眼,隻見眼前呈現了一座巨大的官府,白瓦黑牆,磅礴大氣沉著無比,一望居然望不到邊際,官府上上麵掛著一塊很有些韻味的匾牌,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大字——將軍府。
“想必你也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將軍想要見你。進去了之後自然明白是什麼回事了。”白家軍看了司城淡雅一樣,不攜帶任何感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