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翔,昨天晚上真的不是我看到的那樣?”司馬靜寒的聲音在一吻之後變得溫柔了很多。
她決定相信劉夢翔,哪怕劉夢翔說的是假話。
“嗯,我現在在想,我是不是被下藥了,我有些個懷疑。”劉夢翔說。
“啊?不會吧?我姐給你下藥?為什麼?”司馬列寒說。
“我也不想如此想,可我的感覺就是,我是被下藥了。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劉夢翔說。
他們倆,在天台上相依相偎的呆了好一會兒。
這讓司馬靜寒的心裏很是滿足。
這是她日日夜夜盼著的一幕,夢裏夢了不知道多少回,終於可以在現實中實現了。
這種甜蜜,把司馬靜寒心裏所有的猜忌,難受,都一掃而空。
兩人帶著滿足,欣慰,各自回了辦公的地方。
司馬雪芳眼看著司馬靜寒微笑著把劉夢翔送到辦公桌,心裏是那個不痛快:“昨天才鬧翻了,今天就和好了?這劉夢翔是什麼材料做的?有那麼大的魅力?晚上我還得去試試他。”
到下班的時間,司馬靜寒和司馬雪芳同時來到劉夢翔的辦公桌。
“夢翔,我送你回家吧。”司馬靜寒說。
“夢翔,咱們一起吃晚飯吧。”司馬雪芳說。
司馬靜寒看了一眼司馬雪芳,徹底的相信了劉夢翔的話。
劉夢翔站起來:“我今天有事,約了朋友吃飯。”
“我開車送你去。”司馬靜寒說。
“我也有車。”司馬雪芳說。
“我,心裏有點兒事情,想獨自走走,可以嗎?”劉夢翔拎著包,直接從司馬靜寒和司馬雪芳的中間用手撥弄出一個縫隙,離開了公司。
剩下司馬靜寒和司馬雪芳,兩個人瞪著眼睛對視著。
“你不是說你不和我搶男人嗎?你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嗎?”司馬靜寒說。
“那是政治婚姻,是母親為了咱們公司安排的。我不喜歡他。”司馬雪芳說。
“你看上劉夢翔了?他哪裏好?長得不咋地,又沒錢,整個一個土包子。”司馬靜寒說。
“奇怪了,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你也看上了?他在你的心裏那麼不濟啊?他在我的心裏可不是那樣的。他在我的心裏長得很帥。業務能力也很強,頭一頭昏腦脹出差,就完成了規定指標,還超出了不少。”司馬雪芳說。
她不打算再虛情假意人麵對司馬靜寒,想借著劉夢翔,徹底和司馬靜寒翻臉。
裝的日子,當真是不好過。
雖然她並不喜歡劉夢翔,為了讓司馬靜寒難受,她也得搶上一搶。
用離間計不行,就明搶,反正不能讓司馬靜寒好受了。
司馬靜寒被問得無以回答,隻好甩手離去。
離開以後,她繼續盤算著怎麼能讓劉夢翔娶她。
在李寒芳那裏,司馬靜寒看到了突破口。
一想到這裏,她就忍不住的笑。
同時,她又想到了劉夢翔講的下藥。
她給談玉樹打了電話,把劉夢翔說的事情給談玉樹說了一遍。
談玉樹的心在疼,一個他心愛的女人,在向他谘詢著有關另外一個男人和心愛女人之間的矛盾。
“你選擇相信還是不相信?”談玉樹問。
“我相信他。”司馬靜寒說。
如此的回答,讓談玉樹更心疼。
這是怎麼的一種殘忍,他心愛的女人在對他講,她愛上的不是他的那個男人,與她和好了。
“既然你相信,又何必問我?”談玉樹頭一次有些惱怒的對司馬靜寒說話。
“咋了,咋了?不像是你說的話了。你是我最好的哥們兒,我有什麼事情都隻想和你說,你卻這個態度。”司馬靜寒說。
“哥們兒?我可不要做你的什麼狗屁哥們兒。我的心思你早就懂,你裝什麼裝?你不喜歡我可以,請你不要在我的麵前說你和別的男人的恩愛史。”談玉樹直接掛了電話。
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主動掛斷司馬靜寒的電話。
司馬靜寒呆了,不明白談玉樹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回事嘛,就問他一個事情,他就這個樣子。從來沒掛過我的電話,今天他膽肥了。”司馬靜寒看了看手機。
劉夢翔離開公司直接回了家裏。
李寒芳早就做好了飯:“八條,餓了吧?來,吃飯。”
“媽,辛苦你了。可不可以別再叫我‘八條’了,我都這麼大了。”劉夢翔坐了下來。
“老公,辛苦了。”葛雲纖很溫柔的說。
這樣一個聲音,讓劉夢翔打了一個寒顫,他頭一次聽葛雲纖叫他“老公”,還真有些不適應。
葛雲纖是想留住孩子的親爹,不得以而為之。
沒有拿結婚證,她的心裏總是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