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其實我就是關心我的朋友,我已經將連幕當成朋友了,再說了我們可是生死之交的關係,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還不止救過我,一次,可是好幾次了,現在人家命都幾乎沒了我關心一下也是可以的。
這樣子也不算是過分吧。她跳到了另外一邊低聲地說道
她叉著腰,激動氣憤地指著一邊上說著,這話可是你說的,你們隻是朋友也隻能是朋友,至於其餘的可是不要再想了,現在趕緊回去睡覺吧。
哎,她歎氣了一聲,然後轉身回房了。
迎麵對上了那雙銳利的雙眸,那個國字臉男,就直直地站在了不遠的地方。
那方才她的神經,自言自語,然後那個跳來跳去演繹著自己的內心戲不是全被看去了?她一眼的黑線,該不是以為自己是神經的吧。
她怪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怎麼在這裏的,她終須要先聲奪人,哄住了他不然他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個神經內科的呢。
隻見他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一句話不說,臉上毫無表情的,就那樣甩臉走人的。
就那樣走了?懂不懂禮貌的,她氣憤地呼呼了低聲一句,隻見他走向了那幾個帳篷麵前,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這樣大爺的做法雖然讓她生氣,可是總算是讓她意識到自己已經站到了外麵,這樣光明正大地在外麵演,還在這樣月黑風高大晚上的,別人不扔幾雙臭鞋子就已經很給麵子的了。
所以她還是趕緊回去的好,不然人人都出來看她笑話了。
聖女,聖女。何英在外麵著急地喊道
她不鬆不醒地爬了起來,然後將門打開,揉著眼睛沙啞著聲音問道“怎麼了,這麼個大清早的。”
她昨晚可是好不容易,數了好幾個無數隻綿羊,外加上好幾鍋水餃才能睡過去的。
聖女,連少,今早感覺很是不適,連坐都坐不起了。
連幕,該死的,都是太累了竟然忘記了今早要早起給他弄粥還有送行的。她著急地揉了一下頭發。
你怎麼不早點將我喊醒,她連忙快速地套著外套。
已經喊了。何英感覺很是無語的,方才她已經喊了好久了,可是就是沒有答應,難不成要將房子給拆了,估計她再早點喊估計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搭理的。
我先去廚房,不了我還是先去看看連幕怎樣才行。
大少,不然我們去開直升飛機過來,畢竟大少的身體不能出了亂子啊,為首的男子連忙勸道。
咳咳咳,不用了,你們這樣一來一回的也是耗費時間,我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走了。連幕連忙反駁他的話。
好了好了,你說話就不能小聲點嗎?非要這樣激動幹嘛,有沒有跟你爭吵什麼的呢,她瞧著連幕激動了,連忙走了過去勸道。
你們先出去吧,這個家夥由著我來勸道。
是的,有勞聖女了,為首的男子退了出去。
怎麼了,是不是手腳又開始軟了。怎麼會這樣子的呢。她將手背朝著他的額頭探去,沒有發燒,方才還以為他是發燒了才會這樣子的,這樣手軟腳軟地全身無力。
你怎麼了,好端端地怎麼忽然又開始這樣了,昨晚我看著已經很好的了呀,肯定是昨晚沒有睡好了,咱們可是要抓緊時間先把病給治療好,不然拖著會出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