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廢土這樣評價自己的新身體。
安息抓狂道:“我是鐵稱嗎!”
廢土隨手從安息給他準備的幹淨衣物裏挑出一條短褲套上,褲腰鬆鬆垮垮地掛在他胯骨上,坐下吃起了安息帶給他的食物。安息下巴擱在桌子上眨巴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說:“我剛才和大家說了,我們可以再在這裏休息幾天哦,等你身體完全恢複了再走。”
廢土又繞了繞肩膀,搖搖頭說:“不用。”
安息:“哦。”
廢土抬眼看他:“舍不得?”
安息下意識說:“不是!”然後又點了點頭:“有點。”
廢土無所謂道:“以後又不是不能來了。”
反正都拐走一次了,再拐走一次他也不會良心不安。
安息想了想——最初自己踏上廢土的時候,覺得外麵的世界真是廣袤無邊到令人恐懼,這次從番城集市急行趕回,之後才發現其實這世界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
於是安息頓時釋懷了。
廢土觀察他的表情,嗤笑道:“真好騙,瞬間就接受了。”
安息不滿道:“幹嘛啊!我是相信你才……”
廢土三下五除二吃光東西,又灌了半瓶水,終於緩過勁來,說:“是嘛,以後牽一根繩子把你拴在船頭,不然分分鍾被要別人騙走。”
“才不會呢!”安息反駁道,他張牙舞爪地撲向廢土,被輕鬆地握住手腕帶到一邊。
尚未因失去平衡而摔倒,廢土微微使力收緊手臂,又將安息拉回到自己身前。
兩人的胸膛間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安息頃刻間忘記自己應要生氣的立場,結結巴巴道:“你,你身體好熱。”
“是嗎?”廢土摸了摸自己身上,又用手背貼了貼安息的脖子,思考道:“好像是。”然後,他又把手伸進安息上衣裏,手掌撫在他胸前,笑道:“不過這裏麵比較熱,不知道……這裏又怎麼樣。”
這樣說著,他的手逐漸下滑直到褲腰,再繞著腰線一路摸索到他腰窩處。他手掌探進那柔軟的布料裏,握住了安息的屁股蛋。
廢土一臉正經地評價道:“好像還是我的體溫比較高呢。”
安息聲若蚊蠅地說了句什麼,廢土沒聽清:“啊?”
安息細聲細氣地說:“親……”
廢土笑出聲來,胸腔久違地傳來愉悅的振動和有節奏的強健心跳,說:“哦,對了,你喜歡接吻嘛。”
因為身高的差距,廢土微微躬腰把安息圈在懷裏,一手捏著他的屁股,一手扶著他的後腦。安息整個人貼在他身上,手指學著他剛才的樣子順著背後凹陷的線條一路下滑,然後輕輕勾著短褲的邊緣向下拉,露出結實挺翹的臀。
親吻的間隙裏,廢土說:“抬腿。”
安息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竟然已經被褪到了膝蓋處,麵色潮紅不已,但仍聽話地把腳從垮掉的褲腿中抽了出來。兩人呼吸急促交織,傳遞著積攢多日卻無法言表的濃烈思緒,摟在一起邊吻邊退,跌跌撞撞地倒進了一旁的床鋪裏。廢土單腿跪在床沿,低頭看著安息——安息抬起手配合他脫掉上衣,露出精瘦的身體。
廢土看了看,沒有發表什麼言論,隻是低下頭去吻了吻他的胸膛,又揉著他乳'頭一路向下舔'舐,最後隔著內'褲用舌尖戳了戳裏麵硬`挺的家夥。
安息嗚嗚咽咽地呻吟起來——光隻是親吻就已經爽得不行,哀求道:“先讓我,先讓我射……”
廢土壞心道:“什麼?那怎麼行。”
安息咩咩嗚嗚地抗議著,廢土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你躺著幹嘛呢,我可是傷員啊,快點給我起來幹活。”
安息吭吭唧唧地試圖爬起來,但努力到一半就放棄了,用手臂勾著廢土脖子索吻。
“別撒嬌……”嘴上這麼說,廢土還是伸出舌尖和他纏繞在了一起。
“以後,以後每天都要做。”安息小聲說。
廢土止不住笑出聲:“什麼話!你居然是這樣的色鬼安息。”
安息微嘟著臉頰,幾乎有些委屈地說:“因為,看到你就想親你,親了你就想摸你,摸了你就……就想要做。”
這還是自己原來認識的那隻小羊嗎!怎麼能毫不臉紅地說出這種話來!廢土暗自咂舌,以後可不得了。
真是糟糕了,這下子不做都不行了,下`身已經硬到發疼,不過手邊沒有任何能夠潤滑的東西……
廢土正左顧四盼尋找手邊能利用的素材,安息已經猴急地在他下腹部蹭出不少亮晶晶的前列腺液,腳後跟壓在他屁股上,一副主動到不行的樣子。
箭在弦上,休息室的大門卻忽然被推開了。
兩人齊齊回頭,撐著門的炎王震驚到臉色一片慘白,然後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個透徹。
平時少年老成又雷厲風行的炎王其實竟意外地純情,他大力甩上門,一路慘叫著逃跑了。
安息愣了一下,“哈哈哈哈”地爆笑出聲,整個人縮成一團滾來滾去:“炎王!炎王那個表情!哈哈哈哈!”
廢土下`身依舊硬著,臉色鐵青,把安息抓過來攤好,惱火道:“不許笑了!”
安息還是樂不可支,廢土看了他一會兒,臉色也逐漸融化開,無奈地搖了搖頭,低頭親吻他短發後的額頭。
安息被親得舒服不已,像趴在幹草上曬太陽的羊一般眯起了眼睛,又暈暈陶陶地接了個吻。
“以後,每天都要做。”安息又說了一遍。
這次廢土很果斷地同意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