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見蘇青並不記得她的臉,隻記得她嘴裏的味道。
啤酒,白酒,很濃。
但即使在這濃烈的酒味裏我還是嚐出了她的味道。
幹淨,清甜。
所以,我抱住她加深那個吻,把她的氣息深深鎖進身體裏。
然而,她是個小姐,坐台的。
我是男人,但我有很強的自製力,同時也有濃烈的潔癖。
對工作,對生活對女人都是。
所以在看見良婉和孟北城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好朋友,我的女朋友,我都沒有一點情麵的摒棄。
但這也是一部分的原因,我不喜歡良婉,我也很早知道孟北城喜歡她。
她是個極有心機的女人,在我認識她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就知道了。
所以被她施計和她在一起我也沒做過任何一件男朋友該做的事,就連親吻也沒有。
可以說,蘇青是我的第一女人。
隻是,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我會愛上蘇青,愛上這個傻子一樣女孩子。
那個突兀的吻在我知道蘇青是坐台小姐後覺得髒髒,我的脾氣變的很不好。
卻沒想到離開的時候會再看見她,她被一個男人狼狽的追著,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好像剛和男人基站後出來似的。
我更生氣,隻覺自己那個時候吻她是個錯誤。
而這個時候她還對我笑,假惺惺的,沒有一點真情實意,可明明很假,卻依然好看。
我為自己有這種想法感到憤怒,所以,我把我所有的怒氣都發泄。
她終於露出她本來的麵目了。
尖銳,鋒利。
這一刻我有了反應,我惱怒自己,而越來憤怒就越想對她做什麼,卻沒想到她掙紮給我冠上一個個汙穢的名頭。
其實我是不怎麼容易生氣的,但那一晚我的火氣不斷上漲,吞噬我的理智,把她摔下車。
然後,那一晚我做了一個夢,把蘇青睡了,她在我身下不斷大哭大叫,我卻很興奮。
這是我第一次做這種夢,我在想我可能是需要女人了。
我讓人找了一個幹淨的女孩子,很溫柔,很會笑,看著你的時候好像你就是她的全世界。
這種視線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然而,我沒有。
她脫光了躺在床上,做出又惑的動作,我依然沒有感覺,腦子裏反而浮起蘇青那張憤怒的臉。
我很生氣,自己竟然會想到一個坐台小姐,可過後我還是忍不住來她工作的地方。
夜色裏,她被一個外國男人壓在牆上,手被那個人拿著強迫給他大飛機,她臉上是明顯的不願和恥辱。
她看見我,我對她露出諷刺的笑。
她很受傷,卻什麼都沒說跑了。
林時是個很會來事的人,他看出我對蘇青有興趣,把蘇青帶過來,讓她陪我。
回到包廂裏的她又恢複到那副假笑,我很討厭,可看著她笑我怎麼都覺得比那個脫光了躺床上的女人好看。
所以我沒阻止,看她下麵有花樣。
然而,我怎麼都沒想到她會跳舞,不是很精湛,也不是很完美,但當她跳的每一個姿勢配著她的眼神,好像一個會勾魂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