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玲扭動著小蠻腰,上前扶起傷心的月公主:“公主可別再讓皇上失望了,說不定哪日藍夜就對寶瑞動手,到時候公主可就成階下囚了。另外奴婢再告訴您一件事,您肚子裏的孩子並不是意外沒的,而是博王爺的母妃在您吃的食物裏動了手腳。”
“住嘴!”楚月不想聽這些,也不願意去相信是真的。
太妃雖說不經常來,對她還算好。那可是太妃的親孫子,怎麼可能下得去這個手啊?
豔玲心裏覺得月公主簡直是天真得可怕,不滿地又開了聲:“若是公主不信,大可去問博王爺,這件事他不會不知道。”
宇文博也知道,也知道孩子是被太妃動了手腳?
楚月備受打擊地雙腿不停使喚地顫抖起來,木訥地被扶著出了屋子坐在了亭子裏的凳子上。
宇文博早就習慣上朝回來之後先來看看月兒早上忙了什麼,走進院子就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再看楚月失神的狀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感覺到有人進來,豔玲故意安慰起了月公主:“主子您別想太多了,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原來是想念那個沒留住的孩子,宇文博聽到穀雲對月兒說的話,滿心愧疚地走到身邊,經過穀雲的時候聞到一股陌生的香味。
之前皇嫂教過他和老九,識別一個人的真假,最容易露出破綻的就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女子喜歡用香粉,哪怕是換了香味,也很少會從淡變成濃,難道這個穀雲有問題?
心裏有了些疑惑,他在月兒身邊坐了下來:“傻丫頭,皇嫂說了隻要把身子調好孩子還會有的。”
“你騙本公主,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本公主?為什麼你明明知道是太妃下的手,卻不阻止,你這個騙子,騙子……嗚嗚……”楚月控製不住情緒地大哭大鬧起來。
她知道了!
宇文博愕然地看了穀雲一眼,穀雲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對於孩子的事情,穀雲是知情的,顯然這種表現就不太對勁。
慚愧地低下頭,他本想把心裏的話告訴楚月,又顧忌著這個可疑的穀雲,隻能咽嚇要說的話單單道歉:“對不起,本王也是後來才知情的。那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皇嫂為了不讓你傷心,大家才把事情給瞞了下來。”
楚月覺得皇兄果然沒騙她,所有人都知道隻有她什麼都不知道,說什麼怕她傷心,就是把她當做最傻的傻瓜!
擦了擦眼淚她扶著桌子站起身來,看著宇文博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那我妹妹也是死在了你們手裏。”
宇文博皺了皺眉頭,偷偷瞄了穀雲一眼,發現穀雲似乎在集中精神等待著他說出事實。
她不是穀雲,寶瑞的人來過,該不會是楚辭來了!
劃過這個大大的疑惑,他不敢去承認事實隻能說出了謊言:“本王不知道你是從誰人嘴裏得到這樣的消息,本王隻是不想讓你傷心,才扣下了太妃給你寫的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