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瑞是個武將出生,很多事情覺得不會有樊桑考慮地這般全麵,聽樊桑這麼一說,自然也沒意見地點了頭:“就照相爺說的去做,若是能抓到活的,那便是更好。記住,盡量不要跟陶天虎的人交手。”
“末將領命!”關耀得到指令出了大門之後,帶著一批高手出了城門。
城門外,陶天虎去而又返,帶著將領們抄近路來到寶瑞邊城外麵打好了埋伏,看到兩人朝這邊走來,包抄地上去打算活捉。
然,寶瑞城門口的地形奇特,陶天虎雖然人多,卻是花了一個多時辰,不僅人沒抓到,手下的人也被地形所迷。
陣法!
陶天虎這才意識到,這是一種陣法,應該是寶瑞將領為對付夜襲的敵人準備的。進入這樣的陣法,就跟進入迷宮差不多。隻有懂得陣口之人,才知道如何進去出來?
關耀的人帶著那批高手換上夜行服,從一個不起眼的小門出了城,從陣法的陣眼進入陣法。很快發現了逃竄的兩人,其中一個關耀再熟悉不過,正是打過照麵的鄧彬。
鄧彬驍勇善戰,此人是不可留的,在陣法中使用障眼法,關耀從身後襲擊鄧彬,將鄧彬推向了正找過來的陶天虎。
天黑環境差,心慌的宇文修看到有黑衣人出現,又見這些黑衣人把自己團團圍住,以為是父王派來接應的,也沒多問乖乖地跟著關耀離開陣眼進了城。
關耀可不傻,那個小城門是寶瑞的機密,進去之前從身後把宇文修給打暈,把人抗進了城。
人活捉回來之後,按照樊桑的意思將人扔在了院子裏。樊桑坐在旁邊喝著茶,打了個大大哈欠。夜深了,累了一天的他有了些倦意。
“相爺,此人交給在下,您還是去歇息吧?”諾一看相爺疲憊的樣子,想著代勞就好。
“也罷,一顆廢棄的棋子給本相當個人情也就夠了,拖出去殺了,將頭顱送到金相爺府上吧!”樊桑扔下一句話,疲憊地站起身來。
昏迷的宇文修其實早就醒了,聽到樊桑說要殺了自己,還要把頭顱扔給金萬千,立馬坐起身來:“樊相饒命!對藍夜來說本王的確是顆廢子,但是,對您來說,本王還有用處。”
“哦……”樊桑饒有興趣地又坐了下來,倒上一杯茶慢條斯理地問道:“說說看,你這條命對本相還有什麼價值?”
宇文修吐了口濁氣,看了諾一一眼。樊桑明白地看了諾一一眼,諾一擔心這是宇文修的詭計,出去之前先廢了宇文修的武功和內力,像踹狗一樣,一腳將宇文修踹到了一邊。
咳咳……
宇文修咳嗽兩聲,詭異一笑道:“本王要說的是關於金燦燦的秘密,相信楚帝聽了也一定會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