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有可能是傳染性的,那還得鳥,再次加急地派了幾個人往夜城裏趕。
周大夫沒有太大的把握不敢醫治榮貴,被張氏扣在府上不準離開,他就開了幾副消毒的方子,讓所有接觸過榮大少爺的人都喝上一碗,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宅子那邊,榮魁剛走,守衛就從後門去給淩風報信。淩風聽完守衛說的,滿臉痛恨地罵道:“該死的老王八蛋,養出那麼個小王八蛋出來,遲早得送他們歸西!”
守衛稟告完,又把榮魁給的銀子雙手奉上,淩風沒有收,直接賞給了他,並且讓他把那些侍衛都帶到這邊來。告訴他,如果榮魁在過來,就說昨晚王爺娘娘受驚,兩人都病倒了。
“是!”守衛領命退了下去。
此時,天已經亮了。兩位大夫都還沒從房間裏出來,雖然是告訴大家已經脫險,可,淩風和政叔的心也都七上八下的。
政叔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心裏不斷地祈禱著,疲憊不堪地擦擦眼睛,不時看看緊閉的房門。
屋子裏,黎濤已經照著師傅的意思,過了一遍針,把身上流傳的寒氣也都給控製下來,才放心地打開了房門。
一夜未眠,他看上去很是憔悴。不過,他知道還不能睡,娘娘的身體還很麻煩,恐怕師傅需要他的幫忙。
“黎大夫,王爺醒過來了嗎?”看到黎濤出來,政叔第一個衝了過去。
黎濤知道政叔擔心,聲音沙啞地說道:“政叔不用擔心了,王爺沒有大礙,我過去看看娘娘。”
“娘娘這是怎麼了?”政叔這才意識到,丁大夫過去那麼久,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又緊張起來。
“娘娘比王爺嚴重許多,不然,師傅也不會進去那麼久,都還沒出來。”黎濤也沒隱瞞政叔,說完便是大步流星地去了隔壁院子。
政叔擦了擦冷汗,慌慌張張地進屋看了看王爺。探了探王爺的腦袋,脖子,還有雙手,沒有了之前的冰冷,吩咐下人看著,又急急忙忙去看看娘娘的狀況如何?
隔壁院子,王婆子和周婆子進進出出換了好幾次水,藥浴的藥也換了兩次。人手不夠,幺雞也被拉了進去,像上次一樣,用藥水不停為金燦燦身體的穴位。
如今,金燦燦的身體可比上次虛弱不少,疼痛感也比上次增加不少。痛暈過去好幾次,周婆子都看不下去了。
丁思繆卻依舊堅持,因為他知道這是主人必須經曆過的劫數,不能脫胎換骨,將來會承受比脫胎換軌更加痛苦的事。
楚辭是什麼人?
一個人見人怕的魔鬼,對付這樣一個魔鬼,沒有點武功底子,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更何況主人的脾氣他非常清楚,絕對不會放著仇不報。
聽著周婆子一次次的稟告,他的神經早就緊繃起來,不停地在屏風外踱著步子,心裏七上八下地無法平靜。
黎濤很少看到這樣心神不定的師傅,不得不上前安撫幾句:“師傅,您一定要冷靜,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