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周侍郎自然覺得丟臉,可,好歹也是玄王府,隻能派夫人過來。周夫人看到女兒被打成這樣,當場就哭鬧起來:“你們玄王府真是太過分了,我好好的女兒被打成了這樣,溪兒……我可憐的女兒……你怎麼命這麼苦啊……”
聽著哀嚎聲,政叔冷冷看周夫人一眼,不客氣地說道:“周夫人,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可是,你們家姑娘用媚藥迷惑王爺,若是你不相信,大可去問董院判,相信他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結果。”
周夫人一聽,頓時慌了。董院判是太醫院的二把手,他的話皇上都不會有半點懷疑,這事,恐怕會連累了夫君。
一想到這,她的哭聲即刻收了,滿心委屈地看著腫成豬頭的女兒,咽著苦水也得把人給帶回去。
走之前,政叔又叫住了她:“周夫人,周小姐的侍女伺候不周,敢動手傷害娘娘,如此冒犯,老奴已經處置了。”
周夫人心裏又是一驚,銀杏可是皇後給的婢女,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又是周家的事。不過,這話也不能跟玄王府的人給挑明了。
慌就對了!
政叔看在眼裏,不客氣地說道:“畢竟是你們周府的人,屍體你們還是帶回去吧!”
什麼?
死了!
周夫人的臉色比剛才看到女兒那般模樣還難看,顯然,那個叫銀杏的丫頭就是皇後的人。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既然做了,那就把事情做幹淨了,反正死無對證,周家和皇後也拿他們沒辦法。政叔眼中閃過一抹狡詐,看了淩風一眼,淩風明白地退了下去。
進了柴房讓人在銀杏嘴裏塞了布條,吩咐將其亂棍打死之後,拖著血淋淋的屍體,扔在了周家馬車麵前。
嘔……
周夫人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雙腿發軟嘔了一地,若不是丫頭扶著都跪在了地上。
然,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敢再有半點怨言,誰讓她的寶貝女兒學藝不精,不僅沒爬上玄王的床,還讓相府千金抓到了把柄。夫君的職位跟金相爺想比,簡直就是以卵擊石,這份苦水,除了咽下去,她別無選擇。
送走了周夫人,淩風讓人把門口的血跡給清理趕緊,轉身進了王府找到政叔。
此刻,政叔心裏正擔憂著明天可能發生的事。畢竟,這次王妃是被陰險手段算計了,這筆賬恐怕還會算在王爺身上,也不知道王妃會怎樣對付他家王爺?
“事情都已經辦妥了,政叔為何還這副模樣?”淩風不解地問道。
政叔歎了口氣,對淩風也不隱瞞:“雖說借著這次機會清理了皇後的人,可,這般手段讓王爺和王妃圓房,恐怕王妃她……”
“船到橋頭自然直吧!”淩風隻能安慰政叔一句,今晚大家都是個不眠夜。
……
嗚嗚……
腰快斷了!
是不是死了,怎麼手都抬不起來?
金燦燦迷迷糊糊地睜開一條眼縫,感覺眼睛好像都腫了。透過眼縫,映入眼簾的是熟悉又討厭的麵孔,腦子裏頓時浮現出種種少兒不宜的畫麵,燒得她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