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玄雖然不是每天都上朝,但也不能像以前那般放肆,沒事也去宮裏走走,除了打聽一些消息之外,更是讓父皇稍微放心一些。
而,對於宇文玄的頻發出現,反倒讓有些人心裏起了疑心。
比如說那位心善意妒忌的劉貴妃,還有那個心裏帶著怒氣,好不願意死心的太子。
上次從相府回來,他就像被勾走了魂似的,看哪個女人都不順眼。太子妃廖閔柔已經被他罰禁足,要在太子府呆上一個月才能出門。
這舉動看到連勝眼裏,自然已經猜到太子的心思。隻是,做得太過名正言順真的好嗎?
再看太子這走火入魔的模樣,怎麼就突然間咬著金燦燦那份廢物不放呢?
一想到劉太妃的怒火,他心裏不得不捏了把冷汗。
哐啷!
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砸,宇文飛怒氣衝衝地一腳踹在丫頭的頭上,丫頭疼得眼淚直流,匍匐地出了屋子。
他冷冷一哼,想到那日子相府時候,金燦燦那不在意的眼神,怒火又往上冒了冒,大手一揮,掀掉了桌上的所有東西。
“殿下息怒!”連勝鬥膽地開了口。
“你說,你說那廢物有什麼好,能跟本殿下比嗎?隻是短短幾日的功夫,金家那個蠢貨怎麼就對本殿下沒了興趣?”宇文飛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啊,這是打臉,赤裸裸的打臉。
本來還想慢慢找機會再去接近,沒想這幾日出門,聽到的都是惡言諷刺,讓他就差沒找個地洞鑽進去。
連勝看到主子發飆,先轉身去把房門關上,免得被人聽了牆根傳出去,給主子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宇文飛長長地歎了口氣,像鬥敗的公雞喃喃自語起來:“該不會是那女人以為父皇會重用那廢物,所以才移情別戀了吧?”
“殿下,您還是聽小的勸,當務之急先將朝中勢力籠絡,等到了那一天什麼女人得不到?可別隻看一時啊!”連勝試著用太子最重視的事情轉移心思,卻沒想這一招也沒能起作用。
“現在都成了這樣,若是再為那廢物生下幾個狗崽子,你覺得她還會回心轉意嗎?”宇文飛可不吃這套,鬼知道那一天到什麼時候,父皇身體健朗,根本都輪不到他去想那個位置。
除非?
腦子裏劃過恐怖的念頭,卻又因為種種原因即刻磨滅。
回頭,看了連勝一眼,他冷冷地說道:“聽說宇文玄不是喜歡那個叫歡歡的女人,若是把那女人弄到手,你說宇文玄那笨蛋會怎樣?”
……
哈欠!哈欠!
夕陽下,正在整理香草的歡歡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抬頭,看到院子門口空空一片,心裏不知為何有種寂寞感?
不!
那隻是習慣有人關心自己,宇文玄這個廢物,她不會喜歡的。
她這麼告訴自己,嘴角揚起一抹自我安慰的笑。收起香料,看了一眼側麵的院子口。
能搬到側院,周溪兒估計能高興幾天,若是沒猜錯,那女人肯定會想辦法修整一下自己,再次出現在宇文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