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月你閉嘴!如果不是因為你,我能有今天嗎?”
蘇暖月還想做老人,想勸薛致禹不要衝動,可薛致禹一句話,卻讓她愣在原地無話可說。
“記住,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薄景航欠我的,今天我一定要討回來!”
蘇暖月看向薄景航,似乎想問他,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薄景航看了看她的眼神,臉上不由浮現出了一種十分可笑的感覺,“薛致禹你要動手就動手吧,還等什麼呢,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至於這麼小心翼翼的嗎?”
“的確,這不是第一次了,薄景航,那你等著受死吧!”
薛致禹冷笑,他都親自來了,還怎麼可能小心翼翼。
這應該叫豁出去了!
不過聽薄景航這話的意思,薄景航應該早就知道他會在這裏動手。
難道他此時還有後手?
薛致禹心一沉,揚起準備發號施令的手,也跟著頓了一下。
但很顯然,事到臨頭,也容不得他瞻前顧後。
可就在薛致禹將要毅然決然的揮動手臂,讓殺手動手的時候。
門外卻傳來一陣嬌羞的笑聲,一聽就是一個人的聲音,而且還是那種對男人有致命誘惑的女人所發出來的笑聲!
蘇暖月下意識的往門口看去,雖然也聽出了薄景航似乎根本不擔心的意思。
可突然出現一個女人,還是讓她無法.理解。
又或者是芸香醒過來了,也和薄景航一樣,一直在裝昏迷,為了就是讓對方放鬆警惕,一擊必殺?
但芸香那冰山小美人兒,什麼時候會如此嫵媚的笑了?
正當蘇暖月滿心狐疑,眉頭也跟著微微皺起來的時候,洛酥巧笑倩兮的走了進來。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這裏還真熱鬧呀。”
洛酥走會議室,好奇寶寶一樣,眨著大眼睛,在薛致禹已經薛致禹帶來的一群人身上掃過,最後目光定格在蘇暖月的身上,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啊,聽說你懷孕了,感覺怎麼樣?”
不可否認,洛酥二十好幾,成熟嫵媚。
可行為卻像是個懵懂的少女,加上的嬌小的身材,不由給人一種永遠長不大的感覺。
懷孕能有什麼感覺,她自己試過不就知道?
蘇暖月瞬了她一眼,同樣也看到了她帶來的人,心中已經猜到了大概,“你們這樣處心積慮算計薛致禹真的好嗎?”
洛酥嗤笑,用手背掩著紅唇,俏皮的眼神裏,不由透著‘你該不會是白癡’一樣的光芒。
薄景航用力一敲桌子,站了起來。
“好啦,鬧夠了就散了吧。”
這話薄景航是對薛致禹說的,他沒帶保鏢出門,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
可薛致禹還是上當了,說的不客氣一點,就是來送死的。
不過薄景航似乎並不像將薛致禹怎麼樣,這不由讓蘇暖月暗暗鬆出了一口氣。
盡管薛致禹一再強調,他之所以會鋌而走險,是因為蘇暖月的關係。
可蘇暖月卻還是念著他以前的好的,不想他和薄景航非要鬧得死上一個才好。
“散了?薄景航,你這話說的倒是輕鬆,既然已經知道是我,那你還能放過嗎?我覺得今天還是做個了斷的好!”
薛致禹吃了秤砣鐵了心,咬著牙,一臉陰鬱,誓要和薄景航在這裏分出個高低!
蘇暖月怒了,還真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人。
這裏是蘇家,即便薄景航不安排洛酥過來,隻怕薛致禹想占便宜,也不是輕鬆的事兒吧!
“讓你走你就走好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非得鬧出個好歹來才肯罷休?”
“嘻嘻,不是他想有個好歹,而是他已經無路可走,不得不鋌而走險罷了。”洛酥譏笑一聲,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頓時讓蘇暖月瞪了她一眼。
“這有你說話的地方嗎,胡說什麼呢,什麼事兒不能商量著來?”蘇暖月冷斥了一句。
洛酥連忙舉手表示投降,不想和蘇暖月在這件事情上,鬧的不愉快,她又看向薄景航,“薄少,你該什麼都沒和她說吧。”
這話一出口,薄景航也瞪了她一眼,相對於蘇暖月,薄景航的眼裏更充滿了殺氣。
洛酥脖子一縮,當即閉了嘴。
薄景航對蘇暖月訕訕一笑,“等回去再說。”
“不行!”
薄景航想施行緩兵之計,但一眼就被蘇暖月識破,等回去了,他如果耍賴皮,誰能把他怎麼樣?
“就在這裏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